《Current Biology》希望所有奶牛学会控制排尿反射，以帮助减少温室气体排放

　　

   

   

这段视频显示一头小牛在厕所里接受MooLoo训练。

在一个农场里，牛在吃草时可以随意排泄，粪便的积累和扩散经常污染当地的土壤和水道。这可以通过把奶牛关在牲口棚来控制，但在这些狭小的空间里，它们的尿液和粪便会联合产生氨，一种间接的温室气体。在9月13日发表在《当代生物学》(Current Biology)杂志上的一篇文章中，研究人员表示，奶牛可以接受上厕所训练，从而可以收集和处理粪便，从而清理畜棚，减少空气污染，并创建更开放、对动物友好的农场。

“人们通常认为牛没有能力控制排便或排尿，”合著者Jan Langbein (@niebgnal)说，他是德国农场动物生物学研究所(FBN)的动物心理学家，但他和他的团队质疑这种想法。“像许多其他动物或农场里的动物一样，牛非常聪明，它们能学到很多东西。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学会如何使用厕所呢?”

为了训练小牛如厕，研究小组与来自FBN、FLI(德国)和奥克兰大学(新西兰)的科学家进行了反向工作，他们将这个过程称为MooLoo训练。一开始，当小牛在厕所小便时，他们奖励它们，然后当它们需要小便时，他们允许小牛从外面接近厕所。

牛粪便中产生的氨不会直接导致气候变化，但当它被过滤到土壤中时，微生物会将其转化为一氧化二氮，这是仅次于甲烷和二氧化碳的第三重要温室气体。农业是氨排放的最大来源，其中畜牧业占了一半以上。

Langbein说:“你必须试着让动物参与到这个过程中，并训练它们遵循它们应该学习的东西。我们猜测应该可以训练这些动物，但训练到什么程度，我们不知道。”

为了鼓励人们上厕所，研究人员希望小牛能把在厕所外小便和不愉快的经历联系起来。“作为惩罚，我们首先使用入耳式耳机，每当它们在外面小便时，我们就播放非常难听的声音，”Langbein说。“我们原本认为这样做会惩罚动物，但它们并不在意。最终，泼一点水起到了温和的威慑作用。”

在几周的时间里，研究小组成功地训练了16头小牛中的11头。值得注意的是，犊牛表现出了与儿童相当的水平，并优于非常年幼的儿童。

Langbein乐观地认为，通过更多的培训，这一成功率可以进一步提高。“经过10年、15年、20年对牛的研究，我们知道动物有个性，它们以不同的方式处理不同的事情。它们并不都一样。”

既然研究人员知道如何训练奶牛如厕，他们想把他们的研究成果应用到真正的牛舍和户外系统中。Langbein说，他希望“几年后所有的奶牛都能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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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rrent Biology, Dirksen et al.: “Learned control of urinary reflexes in cattle to help reduce greenhouse gas emissions” https://www.cell.com/current-biology/fulltext/S0960-9822(21)0096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