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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克大学著名华人学者一览
【字体: 大 中 小 】 时间:2006年10月23日 来源:生物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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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通综合:
“东方之子”杜克大学华人学者介绍之十:生物医学工程系袁凡教授
初次见到袁凡老师,脑子里不由浮现出这样一个词语“气宇轩昂”。79年考入北京大学力学系的袁凡发现自己对于力学并不感兴趣。于是大学里面他把绝大多数时间都用在了自己感兴趣的学科上——那就是生物。报考研究生的时候,他如愿以偿的转了行,去学生物力学,虽然仍然带着力学二字,但是却主要和生物打交道了。
对于出国的经历,袁老师笑着用“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来概括。当初被公派到John Hopkins,结果材料阴差阳错被寄丢了。就在他安下心来开始在北大教书的时候,纽约市立大学(The city university of New York)却向他伸出了橄榄枝。于是他来到纽约开始了异域留学的生活。
在CUNY,袁凡师从杰出的生物医学工程大师Sheldon Weinbaum。Sheldon Weinbaum是美国国家工程院(National Academy of Engineering),美国国家科学院(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和美国国家医学院(Institute of Medicine of the National Academies )三院院士。袁凡介绍说,全美国像Weinbaum这样同时拥有三院院士头衔的杰出科学家只有八位。有了这样的“大牛”导师,袁凡学习起来自然劲头十足。他的主要研究方向是动脉硬化的数学模型。
在纽约学习的日子里,用“战战兢兢”来形容可能再恰当不过了。这倒不是学业难倒了袁凡。而是当时纽约糟糕的治安情况。他住的楼下有过几次枪战,留学生外出身上一定要带上几文保命钱。很多中国留学生都有过被抢的经历。
袁凡用了四年半拿到了博士学位。随后他来到了卡耐基梅隆(Carnegie Mellon)作了一年的博士后研究,然后就去了哈佛大学。在那里,他从讲师做起,95年成为哈佛医学院的助理教授。96年来到杜克至今。
“工作狂和富有创造力很多时候是矛盾的。”这是袁凡在谈到研究心得时说出的一个很有趣的观点。袁凡解释说:这里的工作狂是指一种误区,就是整天都忙于很小很琐碎的事情。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做研究有些时候需要放慢脚步,停下来,跳出小的问题和小的范围,好好想一想。一个人对科学技术的贡献是看他有多少发明创造而非工作多少小时。为此袁凡举了一个比较极端的例子。美国有一个著名的科学家叫Kary B. Mullis。他的成名不是由于发表了很多论文。恰恰相反,他的论文数量非常有限。但Mullis博士却因为发明了PCR(聚合酶链式反应)技术而拿到了93年的诺贝尔化学奖。PCR技术现被广泛用于DNA/RNA片段的快速扩增,其扩增效率之高就象核裂变的“链式反应”那样。而这样一个伟大的发明据说是他在美国西海岸128号公路上开车的途中灵机一动的产物。
生物医学工程(BME)是杜克的王牌系科,也是最受本科生欢迎的专业选择之一。从04年开始,袁凡开始担任系里主管本科生教学的主任。担任行政职务更多地意味着一种责任和奉献,袁凡说:“有的时候,真的很难兼顾行政和自己的研究。”袁凡摆摆手:到了快要为新学期选课时,他每天要花两个多小时来答复各种各样的email。有的时候一天要和十多位本科生面谈。
袁凡老师曾获美国微循环学会IPM创新设备奖,杜克大学医学院乳腺癌研究青年学者奖,美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会青年教师奖。他同时还是杜克大学医学院眼科学系副教授和杜克大学综合癌症研究中心成员。(宗兴)
东方之子”杜克大学华人学者介绍之一:医学院阎海教授
Yan,hai, M.D., Ph.D., assistant professor in the Duke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 Department of Pathology and principal investigator of the molecular oncogenomic lab at the Duke Comprehensive Cancer Center, has received the 2005 Peter A. Steck Memorial Award. The Pediatric Brain Tumor Foundation sponsors the award.
The $5,000 award recognizes scientific excellence by one young investigator in the field of neuro-oncology in the U.S. each year. Yan was awarded for his research in characterizing the molecular genetic basis of medulloblastoma, which has led to his identification of a critical neuro-developmental gene involved in tumor progression. Upon receiving the award, Yan delivered a presentation of his research at M.D. Anderson Cancer Center in Houston, Texas.
The award has been given annually to honor the late Peter A. Steck, Ph.D., who discovered the MMAC1/PTEN gene in 1997, and to support young neuro-oncology researchers in continuing their efforts.
“东方之子”杜克大学华人学者介绍之八:医学院林海帆教授专访
“不是所有温州人都喜欢做生意。我就没有那个基因。”
“世界上没有比科研更好的职业了。”
----林海帆教授
dcssa: 林教授,您好,感谢您接受dcssa的采访。先问您一个问题,您是哪里人?
林:我是浙江人。家在温州。不是所有温州人都喜欢做生意。我就没有那个基因。(笑)
dcssa:您当年为什么会选择生物医学这个学科,是受了家庭的影响吗?
林:和家庭影响不大。我从小比较喜欢动手和想问题。物理和工程是我最喜欢的学科。后来参加高考时填报志愿,听别人说遗传工程是很有前途的学科,而要学好遗传工程,首先就要打好生物化学的底子,我就填了生化系。
dcssa:能不能简要说说您出国之前的经历。
林:我在复旦生化系读的本科。82年毕业。
dcssa: 您是怎样走出国门的?
林:现在很多学生可能不知道,我们那个时候有Cusbea考试(China-US Biology Examination and Application,编者注)。可能不像物理的Cuspea那么有名,当时你首先需要考上国内的研究生,然后参加这个考试。这个考试都是美国人监考,考卷送到美国去改。来了美国后我才知道,这些题目就是各大学博士资格考试等级的题目。全国选拔50多个人,通过面试再淘汰几个。
dcssa:您当时一定考的不错。
林:是的,那个时候机会不多,来了就要抓住。我很幸运考了前十名。当时前五十名学生可以由美方推荐五所大学,其中还有一些小的波折,最后我去了Cornell,那是84年的事情了。在那里我读了6年,90年博士毕业。
dcssa:这六年有什么感受?
林:我读书还是比较用功的。在实验室工作到后半夜是常有的事。我也读了很多文献。
dcssa:除了读书,还参加一些活动吗?您应该是比较活跃的人。
林:我在Cornell组织了中国学生兴趣小组。因为你做研究,视野就应该开阔些。我的同寝室
室友是学物理的,搞超弦理论。他就给我们讲超弦,我就给他们讲我研究的东西。这样大家都能互相学习。我还在全系的研究生里面组织了定期的论文研讨会,有时候还有教授来参加。
dcssa:可以想象您六年苦读的情景。拿到Ph.D之后呢?
林:我去了Carnegie Institution of Washington。这是一个研究院,是“象牙塔中的象牙塔”。为什么这么说呢?这里有段典故。当年钢铁大王Carnegie想出巨资打造全世界最好的大学,别人劝他已经有哈佛和牛津了。所以他建了这样的研究所。这个研究所的研究模式全世界非常少见,因为通常每个实验室都少于六个人。所以这就要求你非常有创造性地思考问题。
dcssa:那研究所里面有多少教授呢?
林:我所在的系叫做胚胎系(Department of Embryology)。共有7位教授,其中有5位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我的导师Allan Spradling就是科学院院士。在那里,我首先开始尝试用果蝇生殖系干细胞为干细胞机制研究的模式系统。我的博士后工作一直到94年。
dcssa:然后就来了Duke?
林:对。Duke的细胞生物学研究在全美是第一流的。来了做助理教授。我在01年得到了tenure(终身教授)。现在我和我的系主任(美国科学院院士,英国皇家学会会员)一起创立了Duke Stem Cell Research Program。我们的这个项目一共有37位教授。
dcssa: 能不能和我们大概介绍一下您的研究领域?
林:我们小组的研究主要是以果蝇、小鼠与人类基因为模式,研究生殖系、血液和表皮干细胞...... Nature和Science曾报告过我们组的研究。
dcssa:看了您谈起研究这样神采飞扬的样子,我有一种感觉,就是您对研究特别有热情。
林:对,没错.你说的是最关键的一点。我经常这样和我的研究生们说:“To me, research is a hobby, yet I get paid for doing this hobby full-time. This hobby allows me to contribute to the society and to meet many smart people. There is no better job than this”(对我来说,科研是一种爱好。我全职来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这个爱好可以让我接触到很多聪明人,同时对社会做出贡献,世界上没有比科研更好的职业了.)
dcssa:说的真好。您一共培养过多少研究生?中国学生有几位?
林:已经毕业了5位博士,培养了9位博士后。现在有六位在读博士生,三位在训博士后。我的第一个学生在2000年拿了美国遗传学会最佳博士论文奖。这五位已经毕业的博士中有两位中国学生,都很出色。我的第三个中国学生也很优秀。
dcssa:问一个很俗的问题,比较一下中美学生。
林:中国学生基本功非常扎实。思维严谨,接受能力强。我们叫做“fast learner”。有人说中国学生缺少创造力。我一点也不同意这种说法。我觉得中国学生很有创造力,这种创造力和美国人的创造力不一样,中国学生更注重严谨的逻辑推理之上的创造。而美国学生的创意常裨益于他们的想象力。但是现在少数中国学生缺少毅力。
dcssa:能评价一下现在的中国学生和您那一代的留学生的异同吗?
林:现在的留学生都很聪明,这是肯定的。如果你一定让我说说差异的话,我觉得我们那时候的学生使命感更强一些。那时候个个都想着要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材。我希望现在的留学生能多一点雄心壮志,目光要更加远大一些。很多时候你能做的多成功,走的多远,取决于你的目标有多高。
dcssa:现在的这一代留学生是在商业化大潮中成长起来的,浮躁在所难免。
林:是的。在美国,学术、当官、赚钱是三条不同的路。做学问就是一个求真的过程,就像我刚才提到的,要“乐在其中”。如果要想当官和赚钱,你完全可以找到更快的捷径。
dcssa:您是怎样“乐在其中”的?
林:我给你举个例子。我现在已经拿到终身教职了,但我经常晚上还要来实验室。为什么呢?因为我几天不来,心里就痒痒的。就好像有的人喜欢打牌,几天不摸牌,手就痒痒的。一个道理。
dcssa:您这些年经常回国吗?
林:对,我现在是清华大学讲席教授,中国国家自然基金会海外评委。我们把海外的一系列同行评议(Peer Review)的程序介绍到国内,基本要素可以概括为:隐名、避嫌和同行评议。这样可以使得评选更加公正。
dcssa:除了研究,您平时有什么爱好?
林:我喜欢打壁球,以前还练过空手道。我太太特别喜欢博物馆,我们外出,每到一个地方,必定要去参观当地的博物馆。
dcssa:非常感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宗兴 采编)
背景资料:林海帆,浙江温州洞头人氏,现任杜克大学医学院细胞生物学副教授,并任杜克大学Stem Cell Research Program的主任(Co-Director)。美国国家卫生总署(NIH)基金评审常务委员。AviGenics与BioCI两公司科学顾问以及惠普公司咨询顾问。
1978-1982年就读于复旦大学生化系,为首届复旦奖学金得主。84-90年在Cornell攻读博士。期间开辟了一个与导师研究方向截然不同的课题,由此发现第一个启动胚胎细胞分裂的基因。这些研究成果被广泛报道。
94年获9所大学聘请任教,受聘于杜克大学。应邀为《nature》《遗传学年鉴》等顶尖学术刊物撰写过论文。应邀主持过8个国际性学术会议专题,在61个美国全国性和国际性学术会议作过报告。多次回国学术交流,在中国科学院、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复旦大学、厦门大学、上海第二医科大学访问讲学。
在美期间,13次获得高层次学术嘉奖,包括Packard科学与工程奖,美国癌症研究会青年教授研究奖和Basil O'Connor青年学者奖。曾受朱镕基总理等国家领导人接见。
“东方之子”杜克大学华人学者介绍之九:医学院冯国平教授专访
“做科研的话,如果你仅仅是like science的话是远远不够的, 你必须要love science。”
“在我看来,不管做那一行,最重要的是要找到自己的兴趣点。”
------冯国平教授
DCSSA:国平,您好。能请您给我们介绍一下您出国之前的学术经历么?
冯:我上学比较早了,我是1977年的大学生,也就是文革以后恢复高考的第一届。我当时考上的是浙江医科大学。其实,我当时是想学工程的,但是被分配到了医学院。所以可以说不是我选择了医学研究,而是医学研究选择了我。(笑)
DCSSA: 当时学的临床医学么?
冯:不完全算是,我们当时既学临床的知识也学基础研究方面的知识。我在上大学期间,发现我对生物医学的基础研究有浓厚的兴趣,所以大学毕业以后就去了上海第二医科大学读了硕士。
DCSSA: 后来就出国了?
冯:在学校工作了三年。当时学校有规定,毕业以后需要工作服务三年才可以出国。
DCSSA:当时出国也是通过考GRE, TOEFL,然后直接向国外的学校申请?
冯:对的,基本上和现在一样。不过当时生物学科,直接招收国际学生的美国学校比较少,主要集中在东北地区的几个学校。我去的是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at Buffalo, 那是1989年的事情。
DCSSA: 您当时出国的时候是怎么打算的呢?有明确的目标没有?
冯:当初想法比较简单,目标也很单纯,就是一门心思的要做research的。
DCSSA: 我看了您在研究生期间的publication. 发现您非常的高产,5年的时间发表了4篇文章,其中还有一篇Cell. 您有什么秘诀么?
冯:秘诀谈不上。其实我认为做science呢,最重要的要想清楚你要解决一个什么问题。如果你找到一个有既有意思,又在科学上有重要意义的课题,然后去把它解决了,那你的文章就自然而然的上去了。谈到具体的怎么样才能多产, 我觉得自信是很关键的。遇到难的课题的时候要敢于迎难而上,只有敢于去迎接挑战,才会有大的收获。比如你刚才谈到的cell文章,这个课题如果是放到现在,我可能会犹豫要不要做,因为现在懂的多了,就知道它难度比较大。但是当时不这么想,难的课题反而更想去挑战,结果后来也就做出来了。所以做研究要有闯劲,不要怕失败, 对于研究生们,这一点尤其重要。其次,不光是要干的勤,也要干的巧,对于课题的设计要多论证,对于细节也要考虑到。
DCSSA: 有没有课题不顺利的时候?
冯:有的。碰到困难的时候,还是要保持信心。我就想,我无论如何一定会解决这个问题。再有就是做实验的时候,每一步都要认真, 数据要solid, 尝试用不同的角度来论证同一个结论。这样一步步的走下去,通常就会发现课题就会逐渐走向成功。当然,有时候是说说容易做做难。(笑)
DCSSA: 研究生毕业了以后,您在哪里做的博士后呢?
冯:Washington University, St. Louis. 因为我对human health 特别感兴趣,我就想结合genetic的办法在动物模型上研究人类的疾病。那当时我的导师Josh Sanes在华盛顿大学,他在这个领域做的相当的出色,所以我在他那里做了5年的博士后工作。2000年博士后出站,到杜克大学神经生物学系做助理教授。
DCSSA: 你在杜克的研究主要是什么方向呢?
冯:主要是以小鼠为动物模型,用遗传学的方法研究神经突触的形成和发育。这方面的工作有助于我们理解神经系统的发育机制,从长远的角度上能帮助我们理解和治疗神经疾病,比如Parkinson’s Disease 和 Alzheimer’s Disease.
DCSSA: 很有意思的工作。您在研究上和国内有合作么?
冯: 我是上海神经生物所的Guest Investigator,研究上有合作,还有去短期指导和做学术讲座。
DCSSA: 我听说您在神经生物学系主持过国际学生特别是中国学生的招生工作。能谈谈你在这方面的感触么?
冯:总体感觉是现在的学生素质很不错。学习成绩优秀,研究经历丰富的学生不在少数。但是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这点在面试的时候体现的比较明显。我们发现很多学生对具体的问题解答的不错,可是缺乏科学上的大局观,对自己的research career缺乏整体的长期的设计。其实这个问题同样存在在有些已经进入研究生院的同学身上。我这次回国和研究生交流, 我就问他们为什么来上graduate school。有的说毕业了找不到好的工作,就考研了; 有的说想试一试看看搞科研是怎么回事; 还有的就是从众心理,随大流。我就和他们说了,做科研的话,如果你仅仅是like science的话是远远不够的, 你必须要love science。有这样热情,积极寻找自己科研的兴趣点,从研究生阶段就慢慢积累,这样才会成功。
DCSSA: 非常精辟!确实做科研工作是需要passion的。可是下面有个比较尖锐的问题。现在生物医学及其相关学科的每年毕业的博士生数目是每年新招收助理教授数目的10倍以上,faculty的job market的竞争越演越烈,您觉得作为研究生应该采用什么样的应对策略呢?
冯:我对这个统计数据不是很了解,不过竞争确实是存在的。对于中国的学生来说由于语言上的限制,在美国的就职压力相对来说还要更大一些。但是,我觉得大家在找工作的时候可以把眼光放远一些。比如说,国内现在对生物学研究投入力度是前所未有,各大院校也面向海外留学生开放了越来越多的机会。所以前途还是很光明的,希望大家要有自信,努力提高自己的自身素质和竞争力。
DCSSA: 如果往工业界发展的情景如何呢?
冯: 工业界也不错。不同的living style, 我也有很多同学在公司里面,他们也做得很好,也很喜欢自己的生活。在我看来,不管做那一行,最重要的是要找到自己的兴趣点。只有真正让你感兴趣的事情才会使你有勇气有信心并且去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追求。
DCSSA: 谢谢冯教授和我们分享您的人生感悟。您在工作之余有什么业余爱好么?
冯: 我每周基本是工作六天,从周一到周六,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星期天就会陪着家人一起,带小孩去公园玩啊之类,这是工作之余最惬意的时候。
DCSSA: 感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 (吴巍 采编)
背景资料:冯国平,浙江桐庐人,现任杜克大学神经生物学系助理教授。1982年毕业于浙江医科大学。1986年在上海第二医科大学取得硕士学位。1989-1995年在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at Buffalo 攻读博士学位。1995-2000年在Washington University师从著名生物学家Josh Sanes从事博士后研究。期间系统揭示了乙酰胆碱能神经突触的发育机理,同时创建了为神经生物学界广泛应用的绿色荧光蛋白转基因小鼠模型(GFP transgenic mice)。2000年受聘于杜克大学。科研论文曾在Cell, Science, Neuron, Nature Neuroscience等顶级生物学杂志上发表。在美期间,十多次获得学术嘉奖,包括 Alfred Sloan Research Fellowship, Broad Scholar Award, Mcknight Neuroscience of Brain Disorders Award等。要了解更多的信息请访问实验室主页:http://www.neuro.duke.edu/faculty/fe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