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ence：威斯康星州限制病原体研究的法案令科学家担忧

1月16日，本周在威斯康辛州举行的听证会上，一项禁止可能使人类病原体更危险的研究的提案让科学家担心，这样的州禁令将阻碍大范围的微生物学研究。像威斯康辛州这样的法案也可能与即将出台的所谓功能获得(GOF)研究的新联邦限制发生冲突或超出限制。

　　

本周在威斯康辛州举行的听证会上，一项禁止可能使人类病原体更危险的研究的提案让科学家担心，这样的州禁令将阻碍大范围的微生物学研究。像威斯康辛州这样的法案也可能与即将出台的所谓功能获得(GOF)研究的新联邦限制发生冲突或超出限制。

威斯康辛州的法案仍处于立法程序的早期阶段，其前景尚不明朗。但是这次听证会给了一小群反对者一个平台，以禁止某些GOF研究的科学家开展研究。一些人持有争议的观点，认为这种研究应该归咎于COVID-19大流行，声称致病病毒从实验室“泄露”，无意或有意地使一种危害较小的病毒变得更致命。但许多病毒学家和其他专家不同意这种说法，他们认为COVID-19大流行有自然起源。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生物安全专家Gigi Kwik Gronvall表示，该法案“将产生不确定性”，这将阻止该州的科学家为应对未来的流行病做重要的工作。“他们的出发点是对的——我的意思是，谁不想阻止流行病和防止实验室事故呢?”她谈到该法案的发起人时说。“但这项法案不会做到这一点。”

这一全州范围的禁令反映了13年前引发的一场辩论，当时由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NIH)资助的两个实验室修改了强效的H5N1禽流感病毒，使其更容易在雪貂之间传播，并可能在人类之间传播。一些批评GOF研究的人说，尽管这项工作旨在帮助为流行病做准备，但它增加了实验室泄漏的不可接受的风险。这一骚动导致2017年美国出台了一项政策，要求对此类联邦资助的研究进行高层政府审查。但COVID-19引发了新的争议，一些科学家和立法者声称，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资助的实验室研究引发了这场大流行。

国会的几项提案，包括众议院去年通过的一项提案，将用禁止联邦政府资助对某些细菌、病毒和真菌的研究来取代审查，这些细菌、病毒和真菌被称为增强潜在大流行病原体(ePPPs)。目前尚不清楚民主党参议院或总统乔·拜登是否会支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去年，佛罗里达州颁布了第一个州一级的GOF禁令。它的法律使用了目前联邦政府对ePPP的狭义定义，分析人士发现，它不会产生影响，因为佛罗里达州没有进行这样的研究。

然而，威斯康辛大学麦迪逊分校(UW)是病毒学家Yoshihiro Kawaoka的家乡，他领导了2011年引发GOF争论的一项研究。Kawaoka也在东京大学工作，他在2017年的规定下继续他的H5N1研究，但后来已经结束了。去年，由于担心他的华盛顿大学实验室过去发生的几起安全事故，众议院一个委员会致信川冈，要求提供与他的研究有关的一长串文件。

对安全的担忧也促使了威斯康星州AB431法案的出台，该法案将通过禁止国家为允许这项工作的机构提供资金，有效地禁止ePPP研究。当科学家增强病原体时，“你在玩一个非常危险的东西。我认为科学不值得冒险，”该法案的发起人、威斯康星州议会代表Elijah Behnke(共和党)告诉《科学》杂志。该法案还要求，任何对符合公私合作伙伴关系条件的天然、未经修饰的微生物进行的拟议研究——该法案没有列出清单——都必须向州卫生服务部报告。威斯康星大学的一位发言人表示，河冈拒绝就该法案发表评论。

该法案抄袭了德克萨斯州去年夭折的一项提案。这两项法案对可能导致大流行的病原体的定义都非常宽泛。批评人士说，它可能涵盖任何容易在人与人之间传播的病原体，比如普通感冒病毒，从而阻碍了修改这些微生物以了解其生物学并开发疫苗和治疗方法的常规研究。

威斯康星大学和威斯康星私立医学院在提交给1月10日听证会的证词中警告说，这将“严重阻碍威斯康星研究人员进行对该州极其重要的人类、植物和动物病原体研究的能力”。去年，西澳大学系统估计，报告规则将影响数千项研究，并可能因推迟工作而危及联邦拨款。

威斯康星州议会委员会听证会的证人之一是贾斯汀·金尼(Justin Kinney)，他是冷泉港实验室(Cold Spring Harbor Laboratory)的定量生物学家，也是支持实验室泄漏大流行理论的非营利组织“生物安全现在”(Biosafety Now)的联合创始人。尽管该组织已经团结起来支持威斯康星州的法案，但金尼表示，它应该使用一个联邦顾问小组提出的更窄的ePPP定义，他认为这个定义将禁止在不超过一个实验室(河冈的实验室)开展工作，并要求报告少数危险的人类病原体的研究，如H5N1、SARS-CoV-2、埃博拉和mpox。金尼说:“这对绝大多数教职员工根本没有影响。”

本克说:“我们对这种变化非常开放。”

即使该法案获得通过，威斯康星州的民主党州长也不太可能签署。在德克萨斯州，立法机关每隔一年才召开一次会议，在2025年1月下一届会议开始之前，预计不会对ePPP法案采取任何行动。与此同时，微生物学家急于看到新的联邦ePPP政策。国会曾下令在2023年底前完成，但官员们没有说何时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