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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动的脉搏
一种用于近端指间关节侧副韧带重建的新技术
【字体: 大 中 小 】 时间:2025年10月02日 来源:Techniques in Hand & Upper Extremity Surg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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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技术革新与临床思维转变的职业生涯反思
在外科职业生涯中,我们很容易认为成长是稳定且线性的——即通过不断重复,专业知识会逐步提升。然而,我们最重要的发展往往并非来自渐进的精进,而是来自那些具有变革性的转折点——那些能够颠覆性的学习时刻、洞察力时刻,甚至是失败时刻,它们从根本上改变了我们对这门技艺的理解和实践。我将这些时刻称为“游戏规则改变者”(game changers)。它们通常不会大张旗鼓地出现,更常见的是以新概念、意外结果或对长期持有的假设提出质疑的形式悄然降临。
在过去30年里,我在手外科和上肢外科领域遇到了几个这样的“游戏规则改变者”。它们重塑了我对患者护理的方式,拓宽了我对手术可能性的认识,最重要的是,让我成为了一个更加深思熟虑和善于反思的临床医生。在这篇文章中,我将分享4项不仅改变了我的手术技术,也改变了我的整体思维方式的创新。
我职业生涯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是我从使用带蒂骨移植转向使用股骨内侧髁(MFC)血管化骨移植来治疗舟状骨不愈合。起初,我主要依赖1、2区间的掌上动脉(ICSRA)移植。1然而,在涉及缺血性坏死(AVN)和腕关节塌陷的情况下,治疗效果往往不尽如人意。2
2003年,我在处理一个棘手的胸锁关节感染性不愈合病例时(该病例之前已经多次移植失败),发现了一种新的治疗舟状骨不愈合的技术。我们考虑使用带有中央松质骨块的股骨内侧髁(MFC)皮质骨膜移植,这促使我们创新出了MFC皮质松质血管化骨移植技术。3这种做法在当时被认为是治疗舟状骨不愈合的非传统方法。然而,其效果显而易见:初次手术的愈合率达到94%,4即使在骨丢失严重且之前治疗失败的患者中,修正手术的成功率也达到了84%。5这次经历让我明白,真正的创新需要走出我们的手术舒适区,将原理应用到不同的解剖区域,并相信生物力学和生物学,而不是依赖习惯。
如果说MFC移植是通过必要性推动的创新,那么APTIS植入物则教会了我谦逊。我曾经是远端桡腕关节(DRUJ)全关节置换术的强烈反对者,尤其是对APTIS这种植入物。我公开批评过它及其发明者,认为其风险大于益处,认为这种手术会让患者终生面临并发症。
后来,有一位患者接受了Sauvé-Kapandji手术但失败了,所有伸肌腱都断裂,没有其他补救办法。在患者的坚持下,我不情愿地为其植入了APTIS。结果出乎意料地好。这个病例不仅标志着我临床实践的一个转折点,也让我愿意挑战和修正自己的观点。
从那以后,APTIS成为我手术工具箱中的重要选择。成功的关键在于正确选择患者、6周密的规划,以及对长期责任的清晰认识。这次经历让我意识到,固执的信念可能是进步的障碍——而真正的进步往往发生在我们愿意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
腕管松解术(CTR)是手外科中最常见的手术之一,多年来我一直认为没有必要对这一成熟的技术进行改进。2019年,我接触到了一种创新的无切口方法——超声引导下的丝线腕管松解术(TCTR),7起初持怀疑态度,但我休了两周假去实际操作学习这项技术。
随后的发展彻底改变了我的临床实践。TCTR迅速成为我治疗手段的核心。迄今为止,已有超过1400例应用,效果显著:患者恢复更快,疼痛减轻,并发症极少。8–11患者比开放手术恢复得更快,没有神经血管损伤的报告,仅有一例因钢丝断裂需要转为开放手术。
< />2004年之前,我处理远端桡骨骨折时始终坚持“一块钢板,一种方法”的原则。但当我自己遭受了关节内远端桡骨骨折并使用掌侧钢板固定后,这一观念彻底改变了。这次经历促使我重新评估了对关节内远端桡骨骨折处理方式及腕关节生物力学的理解,从而采用了针对骨折碎片的个性化固定方法。
这种方法通过使用针对每个骨折碎片的专用植入物和手术方式来稳定它们,形成符合损伤模式的负荷分担结构。12这一范式的转变彻底改变了我对远端桡骨骨折的处理方式。我成为了一名更出色的外科医生,能够灵活运用多种方法处理此类骨折,并对远端桡骨骨折的机制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或许我职业生涯中最个人化且持续影响的“游戏规则改变者”,就是勇于正视自己的并发症。在职业生涯初期,我们可能将并发症视为失败的体现。但实际上,它们是宝贵的老师。13
我取得的每一个重大进展都源于坦诚面对并发症并从中学习。这种心态不仅帮助我成为了一名更好的外科医生,也让我在领导力、教育能力和个人成长方面取得了进步。在很多方面,并发症是我职业生涯中进步的最真实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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