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移动应用的动机性访谈（MI）支持进食障碍候诊患者：一项计划导向试点干预的定性评估

本文针对进食障碍（ED）患者治疗等待期长、动机易受损的临床痛点，创新性地开发并评估了一款基于动机性访谈（MI）理论的程序化引导移动应用（MI-Coach: ED）。研究通过质性访谈深入探讨了患者（n=14）与临床医生（n=5）两组利益相关方对其可接受性、可行性及感知效用的评价，为填补ED治疗空窗期、利用数字化手段（App）提升患者康复动机提供了重要实证依据与优化方向。

　　

1 引言

进食障碍（ED）的治疗寻求过程复杂且充满挑战，常伴随情感、人际和动机方面的困难。从症状出现到获得治疗往往需要数年时间，且ED患者获得心理健康服务的可能性显著低于其他人群。新冠疫情后，全球范围内ED就诊率和等待时间进一步增加，在加拿大，成人从转诊到评估的等待时间超过17周，青少年住院率上升且门诊候诊名单不断延长，预计由此增加的医疗与社会成本高达44至56亿加元。

更长的等待时间与症状恶化、治疗脱落及更差的预后相关。质性研究报告指出，被动等待会削弱患者的自我效能感和动机。这些观察与既有的动机理论相吻合，例如自我决定理论强调的自主性与能力感，阶段变化模型描绘的从沉思前到维持期的准备度变化，以及以人为中心的方法通过引发个人改变理由和支持选择来处理矛盾心理。这些观点表明，被动等待可能挫败基本心理需求，阻碍准备度，放大矛盾心理，从而增加脱离治疗的风险。

尽管认识到这些危害，关于候诊名单如何影响动机的研究仍知之甚少。鉴于康复动机——即启动和维持改变的意愿与感知能力——是治疗参与和结局的基础，并且在缺乏足够支持时可能减弱，这一研究空白尤为关键。在其他临床人群中的证据表明，等待期间患者的承诺度会波动，出现内心冲突和脱离现象。在动机通常很脆弱的ED情境中，这些动态构成了严重风险。

鉴于对ED治疗的需求不断增长，迫切需要可扩展的干预措施，以便在个体等待正式治疗期间提供。一种方法是采用程序化引导的干预措施，这些是结构化的、有时限的工具，将治疗原则嵌入有序的格式中，无需治疗师实时参与，同时比完全自我引导的干预提供更多的结构和指导。与 clinician-led therapy（ clinician-led therapy）不同，程序化引导干预被设计为独立运作，利用内置的节奏、反馈或数字/多媒体组件来引导用户学习材料，并且特别适合通过移动应用等替代方式交付。

尽管基于App的干预措施开发日益增多，但许多缺乏经过验证的技术，使用率低，且未能满足用户的情感或情境需求，这反映了在未充分关注可行性和用户情境下的过早实施。参与式设计，即在App开发和优化中让利益相关方（即负责或受医疗决策影响的个体）参与进来，被推荐用于确保干预措施的相关性、可用性和现实世界契合度。在ED治疗中，矛盾心理、内化污名和治疗脱离现象很常见，这种参与可能尤为重要。

本研究报告了一项混合方法试验的质性研究部分，该试验评估了MI-Coach: ED——一款为ED候诊患者设计的数字化、程序化引导的MI应用。尽管是自助式的，该干预包含了结构化的每周进度、互动练习以及由心理学家主导的介绍关键MI概念的视频。该试验评估了可行性、可接受性和初步结局，并整合了质性访谈以指导迭代开发。基于参与式设计，质性分析旨在确保利益相关方的观点直接为优化提供信息。鉴于其应用焦点，本研究系统地探讨了对预定义领域（如可接受性、感知有用性和情境契合度）的看法，同时允许新的关切点出现。

2 方法

本研究获得了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行为研究伦理委员会的伦理批准。所有程序均依照机构和国家级研究委员会的伦理标准进行，所有参与者在参与前均提供了书面知情同意。

2.1 MI-Coach: ED 试验研究

此质性分析嵌入在一个更广泛的单臂混合方法试验评估中，该试验评估了MI-Coach: ED应用，它是MI-Coach的一个适应版本，后者是由Resiliens Inc.开发的一款商用自助应用，旨在支持健康相关行为改变的动机。根据设计ED干预措施的现有实践，移除了可能引发症状的内容，整合了ED特定的康复主题，并且所有视频均由一位ED专科临床医生重新录制。

收集了标准化的临床结局指标，但此处未报告。在本研究中，使用了人口统计学数据、数字素养测量（即电子健康素养量表[eHEALS]、移动设备熟练度问卷[MDPQ]）以及App可接受性和感知可用性评估（即移动应用评定量表[uMARS]、改编的技术接受模型项目[TAM]）来 contextualize the sample，同时辅以考察App使用体验的质性访谈。干预开发和试验程序的细节在其他地方有报告。

2.2 参与者

招募了两组参与者：一组是生活经验利益相关方（即在试验期间使用过MI-Coach: ED应用的有生活ED经验的个体），另一组是临床医生利益相关方（即在ED治疗机构工作的临床医生）。CONSORT图总结了两个利益相关方组的招募流程。两组的人口统计学特征和整体样本构成分别见表1和表2。

2.3 生活经验利益相关方

作为更广泛试验评估的一部分，最初评估了32名不列颠哥伦比亚省（BC）ED候诊名单上的女性个体是否符合资格，其中23人入选了更广泛的试验研究。招募于2022年11月至2024年5月期间通过ED项目、非营利组织、私人诊所和在线平台进行。感兴趣的个体联系研究团队，完成简短筛选，并参加虚拟 onboarding 会议。符合条件的参与者需自我认同为女性，在BC省的ED治疗候诊名单上，并且拥有智能手机或平板电脑。在完成基线调查后，参与者独立使用该App 4周，完成七个顺序模块，内容包括视频、练习和心理教育。在四周期结束时完成了后测调查。

18名完成随访评估的个体被邀请参加质性访谈。其中4人拒绝参与，1人失访，最终生活经验组的质性样本为14名参与者（占完成试验研究者的61%）。所有参与者均自我认同为女性（年龄M=34.07，SD=8.62），大多数为白人（93%）。所有人都在BC省的候诊名单上，中位等待时间为22周，并表现出中等至高的数字素养（eHEALS M=3.46, SD=0.68; MDPQ M=39.20, SD=0.98）。

2.4 临床医生利益相关方

在BC省ED治疗中心工作的临床医生是独立于试验评估招募的，通过在线广告和传单进行。总共评估了8名临床医生的资格，其中2人被排除（1人拒绝，1人不符合资格标准），6人被邀请参加访谈。1名临床医生失访，最终临床医生组有5名参与者。所有人均自我认同为女性，年龄在29至41岁之间（年龄M=34.20, SD=5.81），认定为白人，接受过研究生水平培训，并表现出高技术素养（eHEALS M=3.85, SD=0.31; MDPQ M=38.75, SD=1.83）。大多数在乡村环境工作（60%），担任注册临床顾问（80%）或注册社工（20%）的角色。所有人都精通英语，位于BC省，拥有提供ED治疗的专业经验，并且均在公立卫生部门省卫生局运营的ED诊所积极就业。

2.5 程序

生活经验组中感兴趣的参与者通过电子邮件联系研究团队，并安排与研究团队进行45-60分钟的Zoom访谈。访谈前获得了知情同意。完成访谈的参与者除了因参与试验研究而获得的30加元酬金外，还获得了10加元的酬谢。同样，临床医生组的参与者通过电子邮件联系，并安排与研究团队成员进行45-60分钟的Zoom访谈，并在访谈前完成简短的人口统计学调查。在访谈期间，通过屏幕共享向他们现场演示了MI-Coach: ED应用，使他们能够探索模块、观看嵌入的视频并对半结构化访谈协议作出回应。临床医生组的参与者无需下载该App。访谈后，参与者完成了一个简短的随访调查，使用用户版uMARS和改编的TAM问卷对App进行评分。临床医生组的每位参与者获得了20加元的酬谢。

半结构化访谈由为每个利益相关方组制定的协议指导。对于生活经验组，指南探讨了：(1) 整体App体验，(2) 对ED相关症状和动机的影响，(3) 喜欢/不喜欢的元素，(4) 感知到的可用性障碍或促进因素，(5) 改进建议，以及(6) 推荐该App的可能性。临床医生组的访谈指南侧重于感知的可行性、临床适当性以及在治疗环境中实施的建议。访谈问题参考了先前的文献，并通过研究团队的投入进行了调整。完整的两个利益相关方组的访谈指南见补充文件S1。所有访谈均由训练有素的研究助手进行录音并逐字转录，然后由首席研究员核实。招募持续进行，直到在两个参与者组中获得足够的观点覆盖，确保数据足以支持分析框架内有意义的比较。

2.6 分析方法

选择框架法是因为它是一种结构化且灵活、透明的方法，能在归纳性见解与应用目标之间取得平衡，使其适用于试点数字干预研究。分析遵循了七个阶段：熟悉、编码、框架制定、应用、矩阵制图、个案内/个案间比较以及主题提炼。使用NVivo 12进行编码、框架应用和矩阵构建。

初始编码由作者1（AHA）独立进行，他共同设计了研究，主导访谈并监督分析，以及作者3（EMK），一位同样进行访谈并转录数据的本科荣誉学生。两人都直接参与了数据收集，并非常熟悉研究背景。为了增强分析严谨性，作者2（JG）独立审查并重新编码了整个数据集，提供了额外的解释视角。作者4（ML）在整个过程中提供了高级监督。

通过持续的讨论、审计追踪和编码员备忘录来支持团队反思性。所有合著者均为自我认同为女性的研究者和/或临床医生， specializing in EDs，并带来了多样化的专业和生活经验，为数据解释提供了信息。与分析 approach 一致，作者未计算评分者间信度，而是定期开会比较解释、完善分析框架并达成共识。摘要化的个案-主题矩阵见补充文件S2。报告遵循既定的质性研究指南；完整的COREQ清单见补充文件S3。

3 结果

3.1 生活经验利益相关方

框架分析为生活经验组确定了四个首要主题：(1) navigating the healthcare system 的挑战与挫折，(2) MI-Coach: ED功能的感知可及性与灵活性，(3) 在洞察力、动机和改变准备度方面的感知收益，以及(4) 增强App可用性和临床相关性的建议。每个分析类别的说明性引文见表3，并附有关键主题和子主题的参与者反馈简明摘要。

3.1.1 主题1：应对医疗系统的挑战与挫折

参与者描述了在获得护理方面遇到的多重障碍，包括不恰当的治疗经历、漫长的等待时间以及系统性的障碍，以及对基于App的服务先前的不满。参与者分享了在不同环境下与ED护理系统互动的广泛经验，强调了影响其治疗轨迹的系统性和人际挑战。一些人指出治疗 healthcare providers 存在不敏感、误解和污名化，这有时导致医源性伤害，并强化了对治疗和康复的绝望感与矛盾心理。漫长的等待时间被广泛提及，并且因混乱的转诊途径、有限的农村服务以及护理连续性差而加剧。参与者经常表达对治疗和康复的沮丧与幻灭，将这一过程描述为令人沮丧且难以应对。虽然大多数人有过使用心理健康App的经验，但很少有人觉得它们有帮助，并且一些人表示先前使用ED相关App的经历 overwhelmingly negative，原因是其专注于在没有临床医生监督和支持的情况下追踪食物和饮食行为。

3.1.2 主题2：MI-Coach: ED功能的感知可及性与灵活性

总体而言，参与者对MI-Coach: ED的设计特点反应积极，其中内容的简洁性、可及性、灵活性和美学尤其受到 noted as particularly helpful and desirable。许多人将内容描述为反映了他们与ED共存或曾经的生活经验，因此是一种确认和赋权的体验。少数参与者表示App的结构和/或交付风格与他们的偏好兼容度较低。

3.1.3 主题3：在洞察力、动机和改变准备度方面的感知收益

参与者描述了因使用该App而产生的一系列个人反思和情感转变，特别是在他们的动机和 agency 感方面。许多人反思了该App如何促进了对症状性质和严重程度的新认识，包括他们先前淡化或忽视的模式。对一些人来说，这个过程带来了关于他们的价值观以及这些价值观如何受到ED影响的更清晰认识，这反过来似乎加强了他们追求康复的动力。许多参与者还表示在使用App后感到更强的 agency，指出它在 otherwise marked by passivity and uncertainty 的时期提供了一个切实的支持来源。因此，该App不仅被框定为信息性的，而且是一个肯定的工具，帮助参与者感到被关注、被支持，并且更能掌控自己的康复之旅。

3.1.4 主题4：增强App可用性和临床相关性的建议

参与者提出了增强App可用性和临床效用的建议。一些参与者报告了在完成练习或查看内容时遇到的小技术故障，其他人则表示有兴趣扩展心理教育内容的范围和主题（例如，营养、应对策略），并增加同伴支持或社区功能。这些建议反映了对App体验更大程度个性化和互动的渴望。

3.2 临床医生利益相关方

框架分析从临床医生访谈中确定了三个核心主题：(1) 应对ED护理中的系统压力，(2) 对MI-Coach: ED临床契合度与治疗价值的评估，以及(3) 潜在实施到临床护理中的考量。这些主题反映了临床医生对该App在临床实践中的效用、相关性和可行性的看法。表4提供了临床医生主题及相关子主题的摘要，以及代表性引文。

3.2.1 主题1：应对ED护理中的系统压力

临床医生描述了一个紧张的系统，转诊量上升，临床复杂性增加，候诊名单更长，通常超过一年，尤其是在COVID-19之后。服务能力未能跟上步伐，家庭留在护理中的时间比预期更长，进一步限制了新转诊者的 access。临床医生对漫长的等待时间表示沮丧，在某些情况下超过一年，并强调寻找更具可扩展性或主动性的方法来在 these delays 期间支持客户的紧迫性。作为回应，临床医生使用了诸如照顾者教育团体和灵活的动机策略等权宜之计来帮助客户保持参与。对MI的熟悉程度各不相同，但被认为有助于处理矛盾心理。大多数人曾向客户推荐过一般的心理健康App（CBT、正念、自我监测）以弥合差距或在会话间延伸支持。尽管很少有人使用过ED特定的App，但一些人指出对数字格式的接受度日益增长，并表示有兴趣整合技术以增强 access、参与度和护理连续性。在整个访谈中，临床医生表达了使服务提供方式现代化的愿望，特别是在持续的能力限制背景下。

3.2.2 主题2：对MI-Coach: ED临床契合度与治疗价值的评估

临床医生认为该App与早期的动机性和心理教育目标非常契合，具有适当的广度和信息与反思之间的可行平衡。模块化、自定进度的结构让用户可以重温内容并使练习适应不断变化的目标，临床医生认为这对于候诊客户多变的准备度和认知带宽非常重要。该App简短、易消化的格式对于那些受营养不良或困扰影响的人很有价值。临床医生还赞赏该App鼓励自我反思并将练习与潜在的治疗原理联系起来，使得用户更容易理解特定策略的目的，并可能增强内化和强化康复的动机基础。即使是异步的，其方法也被视为与MI一致，并且是临床护理中对于脱离或矛盾心理客户的一个有前景的辅助工具。

3.2.3 主题3：潜在实施到临床护理中的考量

临床医生认可MI-Coach: ED作为一种及时的临时资源，指出现有的针对候诊名单空白的工具很少。他们将其视为一种独特的补充，可以在延迟期间提供简短的心理教育和动机构建；其自我引导的节奏、简短的模块和多格式内容被视为可及且与现有治疗方法一致，增强了可信度。选择何时以及如何参与的选项被描述为赋权，并且有助于在 otherwise passive waiting period 中建立自主性和动机。

尽管热情很高，临床医生也指出了实施中可能遇到的挑战。他们指出，有限的数字素养或设备 access 可能阻碍使用，并建议由临床医生主导进行简短的 onboarding 以设定期望并为新用户提供指导。由于反思性内容可能在情感上具有激活作用，临床医生强调了明确的安全标识和获得支持或危机资源的途径的重要性，特别是对于那些尚未与 primary clinician 建立联系的人。最后，他们建议根据用户的准备度匹配内容的深度和自主性，以确保临床适当性。

4 讨论

这项质性研究考察了利益相关方对MI-Coach: ED的看法，这是一款为ED候诊患者设计的程序化引导移动应用。尽管漫长的候诊名单可能对康复动机产生负面影响，但可用的结构化支持很少，而像MI-Coach: ED这样的数字工具可能为弥合这一治疗空白提供了一种有前景的方法。为了评估MI-Coach: ED的可接受性、相关性和感知效用，收集了两个关键利益相关方群体（有生活ED经验的个体和在ED治疗机构工作的临床医生）的观点。使用框架分析对访谈数据进行分析，以整合共享和独特的经验，并为优化和实施产生实用见解。

两组在年龄和性别上相似；所有参与者均自我认同为女性，大多数为白人。生活经验组反映了不同的教育和收入背景，许多参与者居住在农村社区，并报告有长期的ED病史。近一半人过去曾接受过ED治疗，并且所有人目前都在候诊名单上。临床医生具有专业资质，在BC省的城乡公共项目中工作。两组都表现出强大的数字素养。研究结果在ED护理的结构性特征上趋同，并强调了影响该App感知有用性、动机价值和实施潜力的因素。

4.1 系统障碍对动机和改变准备度的影响

在两个利益相关方群体中，等待的情感负担是一个持续且显著的主题，候诊名单对寻求和治疗提供的个体来说都是情感上的负担和实际上的约束。与既有的动机理论一致，这些条件似乎挫败了自主性、能力和连接的核心心理需求，并且可以解释参与者 accounts 中描述的动量损失和矛盾心理上升。例如，在生活经验组中，不明确的时间表、等待期间有限的治疗选择和指导，以及与护理提供者有限的接触，似乎削弱了 agency、连接和信心感，从而降低了他们留在候诊名单上并继续追求康复的动力。类似地，在临床医生组中，能力限制和僵化的转诊途径似乎破坏了他们的效能感和向客户提供有意义服务的能力。总的来说，漫长的等待似乎为寻求和提供护理的双方都创造了一种 shared sense of helplessness。

4.2 MI-Coach: ED中支持动机的机制

在更广泛的治疗背景下，两组都对MI-Coach: ED给予了积极评价，并视其为候诊期间实用的临时支持。该App被描述为灵活、可及且与康复目标一致，重点强调了其结构、清晰度以及促进对价值观和动机的洞察的能力。超越一般的吸引力，积极的评价似乎与支持自主性、能力和连接的特征有关，例如自定进度的结构和App涵盖的主题。例如，两组都指出提示有助于阐明个人改变的理由并确定可管理的下一步，并强调了App结构的简洁性。对于生活经验组，这些特征似乎唤起了个人改变的理由，澄清了近期目标，并支持了从沉思向准备阶段的转变。

此外，与 passively waiting for treatment 相比， actively engage in therapeutic materials 的机会可能增加了 agency 感，并随后改善了康复动机。生活经验组中的几名参与者描述了 renewed momentum，尽管他们继续等待治疗数月，临床医生强调了该App可能填补的服务空白。总的来说，研究结果表明，MI-Coach: ED的内容和结构可能通过在没有正式护理的情况下提供小而支持性的体验，帮助在等待期间维持动机和准备度。

4.3 实施考量

两组都强调了在现实世界临床环境中对像MI-Coach: ED这样的数字工具的需求，并强调了该App可用于向候诊个体提供支持的方式示例。生活经验组中的几名参与者表示，他们计划在未来治疗期间利用使用App时的反思。临床医生将该App视为等待期间有用的辅助工具，包括作为会话间的动机补充、与护理脱离的客户的资源以及家庭的支持。参与者也指出了在实施前需要解决的实际问题。

两组强调的一个关键因素涉及维护用户使用App时的情感安全感的重要性。许多人认为其语气温暖且不带评判性，但一些人发现某些反思内容沉重，并指出结构化的节奏可能引发完美主义。建议的调整包括能够暂停或跳过并稍后返回、嵌入 grounding or emotion-regulation skills，以及明确指向额外支持的链接。临床医生建议由临床医生或训练有素的工作人员进行简短的 onboarding 以设定节奏期望，并包括定期检查。这些发现与更广泛的数字心理健康文献一致，强调在使用心理健康工具时被看到、理解和支持能带来更好的参与度和治疗结果。

此外，还提出了改进App技术组件的实用修改建议。两组都报告了在练习和视频播放期间出现的小故障。个体指出，有限的数据和不稳定的互联网，尤其是在农村地区，可能会限制使用，因为需要 active connection。临床医生要求使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说明、所有视频的字幕以及各部分的大致时间估计，并指出数字素养低的人可能需要额外支持。这些建议尤其重要，鉴于对数字健康公平性日益增长的担忧，以及证据表明年龄较大、残疾和贫困等因素可能在谁能 access and benefit from digital mental health tools 方面造成鸿沟。纳入这些功能将有助于确保MI-Coach: ED在不同环境和数字素养水平下都可使用，并支持更广泛而非更窄的护理 access。

5 局限性

尽管本研究为利益相关方对MI-Coach: ED的看法提供了宝贵见解，但应注意几个局限性。样本量小且地域有限，这可能限制其在ED人群和卫生系统中的普适性，包括年龄、性别、文化背景和护理环境方面，并且与任何解释性质性研究一样，研究发现反映了研究者的判断和立场性。尽管我们试图通过团队讨论、日志记录和基于矩阵的制图来增强可信度，但 alternative interpretations are possible。此外，访谈是在试验后立即使用自选参与者进行的，引入了可能的选择偏倚。早期采用者可能技术更娴熟，限制了对那些对移动App不太适应者的可用性挑战的洞察。未来的工作应力求招募更大、更具代表性的样本以收集更多观点。

作为一项小规模试验，本研究未评估随时间的临床有效性，并且症状改善的报告是自我报告的，未经客观指标确认。未来的研究应在对照试验中测试MI-Coach: ED，包括ED症状、动机和求助行为的测量。最后，尽管开发者和研究团队与该App的技术合作伙伴Resiliens Inc.有协作关系，但资源限制和商业考量可能会影响MI-Coach: ED的未来迭代。关于合作伙伴角色和潜在利益冲突的透明度必须在未来的出版物和实施计划中继续明确传达。

6 结论

这项质性研究发现MI-Coach: ED作为对等待ED治疗者的结构化、程序化引导支持是可接受且临床相关的，这支持了研究的基本原理，即 guided, structured tools can help buffer the motivational and emotional costs of waitlists。通过在寻求帮助和治疗入场之间提供一座桥梁，本研究为日益增长的数字健康文献做出了贡献，并解决了ED干预研究和实践中一个紧迫的空白。在利益相关方意见的指导下，计划的优化包括可及性增强（例如字幕和更清晰的导航）、节奏调整、个性化以及低连接性使用的选项。这些变更将在一项随机试验和实施导向的研究中进行评估，目标是使MI-Coach: ED适应现实世界条件，而正式护理仍然难以获得。

作者贡献

Amané Halicki-Asakawa: 概念化，方法论，写作 – 初稿，形式分析，项目管理，写作 – 审阅编辑。Jill Gerlof: 形式分析，写作 – 审阅编辑，写作 – 初稿。Emily Mayzes-Kotulla: 概念化，写作 – 初稿，调查，数据管理，形式分析。Maya Libben: 资源，写作 – 审阅编辑，监督。

利益冲突

作者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