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述：促进残障人士在关键职业过渡期间的工作质量与职业发展：一项范围综述

《Journal of Occupational Rehabilitation》：Promoting Job Quality and Career Advancement Among Persons with Disabilities During Critical Career Transitions: A Scoping Review of Published Evidence

【字体：大中小】 时间：2025年10月19日 来源：Journal of Occupational Rehabilitation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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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综述系统检索了支持残障人士在关键职业过渡期（如从学校到职场）获得高质量工作及职业发展的干预措施。研究发现，现有证据（尤其是关于职业进阶的）极为有限， Vocational Rehabilitation（VR）和结合高等教育的干预在提升早期就业质量方面展现出潜力。亟需更多研究来开发支持整个职业生涯周期（working life course）的高质量就业方案。

Background

残障人士在其职业生涯的关键过渡期，例如离开学校、进入劳动力市场以及在职业道路中谋求发展，常面临严峻挑战。这些关键的“工作过渡”时期是敏感阶段，能够决定一个人的就业体验成败，并影响其获得职业发展和高质量就业的机会。大量证据表明，与无残疾的同龄人相比，残障人士在劳动力市场中报告了更多的挑战和障碍。这些挑战可以通过在教育机构、工作场所或社区环境中量身定制的规划，或通过有针对性的政策干预来应对。

促进残障人士的就业包容性具有个人（例如获得支持生活质量的收入和资源）、经济（例如通过挖掘未开发的劳动力市场部分来提高生产力和盈利能力）和社会（例如减少医疗费用及对收入和残疾支持的依赖）层面的重要意义。然而，来自不同劳动力市场的证据强调，残障人士持续面临工作世界的排斥，其劳动力市场参与率显著低于无残疾人士。例如，最近的加拿大残疾调查（CSD）数据显示，在25-54岁的工龄成年人中，残障人士的就业比例（73.9%）低于非残障人士（88.4%），并且他们的中位时薪也较低。在全球不同背景下，残障人士的就业和工资也存在类似差距，这表明就业 disparities 可能会随着残障人士职业生涯的发展而扩大。

这些就业挑战在过渡时期可能尤为突出，例如从学校到工作的过渡期，或是在职业发展期间（例如为获得更好薪酬而更换工作、获得培训或成长机会）。定性研究揭示了残障人士在应对各种职业节点时所面临的困难。其他研究表明，残障人士在招聘（例如 inaccessible 招聘程序、雇主偏见、面试期间缺乏 accommodations）、入职（例如请求和获得 adequate 的工作 accommodations 和支持、管理层经验不足和准备不充分）和绩效管理（例如 stigma、有限的晋升机会和不足的 accommodations）过程中更可能面临 workplace discrimination。这些困难可能会限制残障人士的职业发展，并产生长期的负面就业影响，导致随后的失业、就业不足和生产力损失。

工作质量（即与福祉和工作满意度相关的工作特征）在决定过渡期就业成功方面起着关键作用。与非残障人士相比，残障人士更可能报告暴露于被定义为低质量的工作条件中。一项对2794名加拿大人的调查收集了十六种不同的工作和就业条件数据，这些条件可以表征工作质量，包括临时就业、工作不安全感、灵活工作时间的可用性、技能不匹配、培训机会和工会成员资格等。研究结果表明，残障人士更可能从事低质量的工作，这些工作提供的职业发展前景有限或是 precarious（即不稳定且回报低）。工作质量的重要性因其与残障人士健康的直接和间接关系而得到强调。一项纵向研究发现，处于更不稳定就业条件和较低收入中的残障工作者自评健康状况更差。另一项对124名加拿大年轻人的纵向调查发现，工作质量与更好的健康结果和更少自我报告的工作场所行为与任务困难有关。

就业干预在支持年轻残障人士过渡到就业方面发挥着关键作用。先前的一项系统性综述表明，为年轻残障人士提供就业安置和培训服务的支持性就业干预（supported employment interventions）被推荐用于支持其找到有偿工作。然而，该综述也强调，缺乏证据表明存在能够帮助残障人士获得更高质量工作的干预措施。最后，综述指出，目前尚不清楚在多大程度上存在能够在一系列更广泛的关键职业过渡中促进工作质量以支持职业发展的干预措施。

Research Question and Objectives

本研究旨在回答的问题是：在关键的工作过渡期间，存在哪些促进残障人士工作质量和职业发展的就业干预措施？具体研究目标是：识别和描述在残障人士关键工作过渡期间实施的、能够促进其参与高质量工作和职业发展的干预措施。在我们识别出的研究中，我们检验了它们对工作质量和职业发展各维度的影响。

Methods

为解答研究问题，我们进行了一项针对同行评审文献的范围综述（scoping review）。研究开始时，我们与支持残障人士需求的社区合作伙伴以及有生活经验的个体进行了磋商，以指导研究问题、检索策略和证据合成。综述过程遵循2018年PRISMA-ScR指南。该范围综述是一个旨在促进残障人士就业包容性的更大加拿大计划的一部分。

文献检索策略旨在识别支持任何工作过渡（例如学校到工作过渡、进入就业、为晋升而做出的改变）的干预措施的同行评审文献，对象为患有任何残疾的个体。我们未纳入研究那些在 occupational 或 non-occupational 致残性损伤后重新进入工作岗位、并暴露于不同政策和组织支持的人群。此外，我们的检索聚焦于在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高收入国家进行的、采用定量方法并报告了干预效果的研究。我们采用世界卫生组织的残疾生物心理社会模型来广泛定义残障人士。通过这种方法，我们能够捕获关注各种残障人士的研究。

检索了PsycINFO、Embase、ABI Inform、Web of Science、Sociological abstracts和SCOPUS等多个数据库，使用了数据库特定的词汇术语和关键词。检索策略重点关注最近5年（≥2018年）发表的干预措施，并于2025年进行了更新。旨在识别那些主要关注在关键工作过渡中促进工作质量或职业发展的干预措施的研究。仅关注就业状况（即研究参与者是否就业）的研究未被纳入。

相关性筛选由两名研究员独立进行，首先审查标题和摘要，然后进行全文审查。冲突通过团队会议解决。还扫描了参考文献列表以识别任何未被检索捕获的相关研究。所有筛选均使用DistillerSR软件进行。

由于符合条件的研究数量有限，且在研究设计、样本和干预类型上存在差异，无法计算汇总效应估计值。因此，我们进行了叙述性综合（narrative synthesis）来报告结果。利用数据提取表，提取了研究描述信息（例如研究年份、国家）、研究细节、结果、样本特征（例如大小和组成）和干预细节（例如干预设计、组成部分）来描述每项符合条件的研究。

Results

我们进行了两次独立的检索：一次针对工作质量，一次针对职业发展。将每次检索的结果合并以解答研究问题。检索于2023年3月进行，并于2025年8月更新。我们的工作质量检索 yield 了2543项研究，其中15项被确定为符合我们的研究条件。我们的职业发展检索 yield 了3315项研究，其中只有1项被确定为合格并同时检查了工作质量和职业发展结果。

确定的16项合格研究大多（14项）在美国（USA）进行，其余两项分别在德国和挪威进行。四项研究使用了 vocational rehabilitation (VR) 案例报告的横断面数据分析，四项采用了横断面观察性研究设计。三项研究是就业干预的随机对照试验（RCT）。其他研究包括一项回顾性队列研究、一项纵向观察性研究和比较数据分析。

研究干预措施的描述显示，十三项干预研究侧重于从未工作到就业的过渡，三项研究特别关注学校到工作的过渡（离开教育环境并开始工作）。每项研究中衡量工作质量结果的范围都很有限。十一项研究关注工作时间量（例如每周工作小时数、年度工作日、工作总时数）。十二项研究关注就业收入（例如每周或每小时收入、总工资、平均年收入）。十项研究关注竞争性就业（competitive employment），其广义定义为全职或兼职就业，其中并非所有员工都有残疾，赚取工资，并且受雇至少90天。只有一项研究考察了职业发展，包括获得额外工作职责、工作更多小时或晋升到更高级别职位以及赚取更多收入。

在确定的干预措施中，八项研究侧重于VR，六项侧重于高等教育环境中的干预措施，一项研究侧重于个性化安置和支持（individualized placement and support, IPS）干预，两项研究侧重于定制化就业（customised employment）。

关于VR干预影响的研究显示出 mixed results。我们综述中的VR服务包括职业咨询、技能评估、各种技能发展培训、求职和准备培训、在职培训、工作激励福利咨询（WIBC）、实习和工作安置支持以及转介专业服务。四项研究报告，对于残障人士而言，获得VR服务有助于获得更高收入的工作角色。三项研究还表明，获得VR与残障个体获得竞争性就业相关。

一项在美国进行的横断面观察性研究强调了特定的VR服务对患有共病精神疾病和物质使用障碍的年轻人在州联邦康复计划中特别有帮助。获得VR服务的年轻成年人中有47%获得了竞争性就业，48%的人每周工作36-40小时。值得注意的是，求职和工作安置方面的支持以及职业和在职培训与实现竞争性就业、更高的每周工作时间和更高的每周收入显著相关。另一项非实验性研究探讨了接受VR服务的亚裔美国精神疾病患者的就业结果，并将其与其他种族群体进行了比较。接近一半（46.4%）患有精神残疾的参与者在获得VR服务后获得了竞争性就业。不同VR服务的功效对亚裔美国参与者而言各不相同。那些获得工作安置援助服务的人获得竞争性就业的可能性是未获得者的3.8倍，获得在职支持后拥有更好就业结果的可能性是未获得者的2.4倍。然而，获得VR服务并不总是对工作过渡期的结果产生积极影响。该研究指出，较长的VR服务持续时间与亚裔美国精神健康患者获得竞争性就业的可能性较低相关，这可能归因于该群体中精神疾病的严重程度以及更可能避免寻求专业支持。一项观察性研究强调了获得VR服务对智力残疾者工资和工作时间的影响，发现获得VR培训（职业/职业技能培训、在职培训和就业准备培训）与更多的工作时数和获得就业相关技能相关。值得注意的是，该研究发现，在控制教育和残疾因素后，获得更多VR服务与较低的工资和较少的每周工作时间相关。这可能是因为使用更多VR服务的参与者有更严重的残疾，并选择支付较少或选择工作时间较少的工作。

两项非实验性研究 examined 了VR服务与智力残疾青年就业结果之间的关系。 notably，它们表明，参与支持性就业干预以及WIBC与更高的竞争性就业率（58.9%）相关，相比之下，未接受干预的残疾青年在案例结案时的比率为43.9%。WIBC组的参与者平均时薪（10.18USD）也高于未接受WIBC的参与者（9.50 USD）。获得支持性就业干预（旨在支持残障人士实现竞争性就业）的智力残疾者获得竞争性就业的可能性（71.7%）高于未参与者（43.1%）。获得VR服务的人也获得了更高的平均工资（8.83USD）高于未获得者（5.36 USD）。一项研究 examined 了在接受任何职前VR服务（职业探索咨询、基于工作的学习机会、咨询和工作场所准备培训以及自我倡导指导）与153,586名美国VR接受者的季度工资之间的关系。那些在退出VR服务后接受职前服务的人报告的季度工资比未接受职前服务者高出$518.53 USD。

一项在德国进行的队列研究比较了注册VR项目的残障人士中参与职业培训者与未参与者的就业结果。在参加普通或残疾特定职业培训项目的参与者中，有65%的人在注册VR项目四年后可能找到无补贴（常规）就业，而未参加任何培训项目的VR项目参与者中这一比例为60%。此外，未参加任何培训项目的人中，有19%在注册VR项目四年后可能仍受雇于补贴就业（兼职工作，月收入低于€450），而参与培训项目的人中这一比例为9%。参与培训项目者与未参与者之间的收入没有显著差异。总体而言，VR项目的参与者在培训一年后更可能受雇于无补贴工作（治疗组51% vs. 对照组47%），工作持续时间更长（治疗组184天 vs. 对照组165天），并且平均年收入高于未注册VR项目者（治疗组€13,482 vs. 对照组€11,069）。该研究还强调，尽管参与VR干预最初可能给参与者带来一些短期成本（例如工作天数减少），但它为残障人士带来了可观察到的长期就业结果改善。

我们的检索识别出两项研究 examined 持续职业支持对精神健康患者就业结果的影响，旨在帮助个体在获得工作后维持就业。在美国进行的一系列随机对照试验中，研究者调查了在职业支持之外增加一个标准化认知 remediation 培训计划“工作思维技能”（TSW）（包括认知训练、求职和 job support 培训以获取和保留就业）的影响。接受这些组合支持的参与者更可能从事竞争性就业。在两年期间，他们的平均周薪（4,422.63USD）也高于仅接受职业支持者（4,316.17 USD），并且平均工作周数（26.94周）多于仅接受职业支持者（18.33周）。在挪威进行的一项随机对照试验中，比较了参与独特持续职业支持计划“个性化安置与支持”（IPS）的精神健康患者与参与传统VR计划者的就业相关结果。IPS提供长期个性化支持、获得综合服务（例如结合心理健康和职业康复服务）和福利咨询以促进 increased work participation。在12个月的随访中，IPS参与者获得竞争性就业的可能性（48% versus 8%）和平均工作小时数（140.0 versus 14）均高于接受传统职业康复支持者。

两项研究 specifically focused on customised employment。在美国进行的一项RCT中， examined 了一个三阶段定制化就业干预（包括 job discovery、job development 和支持阶段）的影响，该干预专为智力和发育障碍者设计。比较治疗组和对照组时，定制化就业与更高的竞争性综合就业（competitive integrated employment）可能性（62% vs 17%）和时薪（9.44/hrvs9.35/hr USD）相关。相比之下，对照组报告的平均工作时间高于干预组（19.7 hr/week vs 8.88 hr/week）。在美国一项对672名过渡年龄青年的研究中，定制化就业与VR服务的结合与更高的竞争性就业可能性相关，样本包括 diverse 心理、认知和其他学习障碍。然而，在这项研究中，定制化就业与VR服务的结合与更高的每周工作时间或时薪没有显著关联。

一项研究 examined 了接受任何职前VR服务与153,586名美国VR接受者的季度工资之间的关系。那些接受VR服务的人报告的季度工资比未接受职前服务者高出$518.53 USD。

我们的检索 yield 了六项研究，探讨了 credential attainment 和高等教育与VR结合对残障人士就业结果的影响。所有研究均表明，获得高等教育或培训对获得就业、收入潜力和每周或每年工作小时数等结果产生了积极影响。

例如，一项纵向设计研究 examined 了在一个州VR机构为高等教育（例如学费、书籍和用品）提供资金的背景下，有精神健康问题的青年的就业情况。获得高等教育支持和VR服务组合的青年在研究的9年期间“在任何时间点”就业的可能性高出5%，在第9年就业的可能性高出12%，并且工资比接受其他类型VR支持且未接受高等教育者高出27%。此外，一项在美国进行的因果比较研究发现，获得高等教育并接受VR服务的人在VR培训结束时的就业率（60.4% vs 42.4%）、每周收入（381.00/weekvs261.20/week）和工作时间（32.58 hr/week vs 27.32 hr/week）均高于仅获得高中或以下教育水平者。类似地，在一项针对28,270名有特定学习障碍青年的研究中，在美国接受VR提供的学院或大学培训者更可能报告竞争性就业（79% vs 65%）、更高的时薪（14.83/hrvs11.20/hr USD）和每周更多工作时间（34 hr/week vs 30.5 hr/week）高于未接受学院或大学培训者。

一项研究 examined VR资助的高等教育（PSE）培训对自闭症谱系障碍（ASD）年轻人就业结果的影响，并指出，接受PSE培训作为VR服务的人获得就业的可能性（63.4%）高于未接受PSE培训者（58.7%）。同样，另一项研究也比较了接受VR支持服务的ASD年轻人的就业结果。获得高等教育的参与者更可能就业（68.9% vs 61.7%）、获得更高的周薪（207.80/weekvs129.08/week）和每周工作更多小时（19.1 hr/week vs 8.8 hr/week）高于仅获得高中文凭者。同样，另一项研究也发现，在美国申请VR服务后获得 credential（例如副学士、学士或硕士学位或职业培训）的青年报告的收入高于未获得者。

Discussion

残障人士在其职业生涯的关键过渡期面临障碍。在这些关键过渡期支持工作质量和职业发展是支持就业包容性的重要策略。我们的范围综述发现，同行评审文献中报告的、旨在帮助残障人士应对多种职业变化的干预措施非常少。我们的综述强调了VR服务作为支持过渡到工作期间就业的一种策略的重要性，并且应该是促进获得更高质量工作就业的推荐方法。我们还强调了将高等教育与VR服务相结合的重要性。我们的研究显示了支持残障人士整个职业生涯的干预措施的匮乏，以及需要进行更多研究来为促进获得工作质量和职业发展的干预措施提供信息。

采用全面的范围综述方法，我们试图识别描述那些在残障人士职业生涯重要节点能够促进工作质量和职业发展的干预措施的研究。我们的检索策略仅 yield 了16项研究，突显了该领域有限的学术研究。我们综述中的大多数研究都侧重于帮助残障人士进入劳动力市场，通常是在他们从学校过渡的时期。我们的发现与一系列研究相一致，这些研究表明，过渡到就业是残障人士最困难的时期之一。当残障人士离开传统上更具支持性的教育环境并进入支持较少的工作环境时，困难可能尤其突出。关于过渡到就业的研究表明，一个人物理和心理社会工作环境的特征在获得可持续就业、增强就业包容性和克服障碍以获得被定性为高质量的工作方面可以发挥关键作用。我们对合格研究的综合表明，VR服务是现有的、经过同行评审的、可能有助于支持过渡到工作和促进工作质量的最突出的干预措施之一。在我们的研究中，VR服务包括职业咨询、技能评估、各种技能发展培训、求职和准备培训、在职培训、工作激励福利咨询（WIBC）、实习和工作安置支持以及转介专业服务。大量文献已经确立了VR服务在帮助残障人士找到有偿工作方面的重要性。对于从业者来说，应额外关注理解如何进一步利用VR干预来促进稳定和安全的就业安排，并帮助残障人士避免不稳定的工作状况。基于我们对研究的综合，尚不清楚VR服务在支持个人职业发展过程中更广泛的一系列过渡中的就业方面可以发挥什么作用。我们的研究强调了进行额外研究以探索VR干预在更广泛的工作过渡中所产生影响的重要性。

我们的研究旨在检查那些不仅仅关注将残障人士安置到就业中的干预措施，并识别那些更具体地针对工作质量和职业发展的干预措施。提供职业发展机会的高质量工作可以使残障人士获得包容性就业机会，包括工作 accommodations 和其他就业支持。然而，我们综述中的研究对工作质量的看法有限，我们综述中的大多数干预措施都关注收入或竞争性就业作为结果，这可能仅仅反映了更高质量的代表。过去的研究强调，工作质量可以是多维的，可以包括各种就业类型（例如标准、组合、工具性和不稳定的）和就业条件（例如临时、兼职、灵活/不规则时间表、零工工作）。少数最近的研究表明，残障人士常常被迫从事提供有限安全性和工作 accommodations 的最低质量工作。我们的综述强调了将工作质量和职业发展作为就业包容性干预指标的重要性。缺乏关注工作质量的干预措施可能反映了关于该主题的证据基础有限。确实，需要进行更多研究来扩展与残障人士相关的工作质量概念，以便为调整现有干预措施和设计支持一系列职业过渡就业的新干预措施提供信息。

虽然我们了解如何支持残障人士找到工作，但我们的研究表明，我们对于如何确保他们能够维持工作并在职业生涯中向上发展知之甚少。我们的范围综述仅识别出一项专注于支持职业发展的干预措施。确实，先前进行的研究强调了残障人士在获得获得高技能工作所需的教育、培训和指导机会方面可能面临的障碍。作为求职者，他们也更可能面临有偏见的招聘决策和技术障碍。一旦就业，残障人士在获得 accommodations、赚取较低工资、工作保障较差以及晋升到高级或领导职位的比率低于非残障人士方面面临挑战。这些挑战可能导致残障人士与非残障人士在整个职业生涯周期中的就业差距。研究人员迫切需要推进关于职业发展障碍和促进因素的应用证据，为干预措施的设计提供信息。我们的研究也代表了一个重要的机会，适用于旨在改善残障人士就业的、基于不同环境的就业服务提供者。通过创建支持职业发展的干预措施，就业服务提供者可以在解决残障人士与非残障人士之间的不平等方面发挥关键作用，尤其是在职业生涯周期中期和后期阶段。

本研究的一个关键优势是采用了严格的范围综述方法，使我们能够检索来自OECD国家任何语言的广泛的最新证据。我们范围综述的一个局限性是我们没有纳入定性研究或灰色文献，当没有同行评审时，这些文献可能无法提供关于不同干预措施对感兴趣结果的影响信息。捕获更广泛的证据可能有助于阐述支持工作质量和职业发展的不同工作过渡干预措施，同时也提供关于残障人士在职业生涯不同阶段的生活经历和需求的独特视角。基于过去相关系统性综述的发现（该综述发现干预研究匮乏），我们决定将重点放在2018年以来的研究上。扩大我们检索的时间范围可能会发现更广泛的文献。尽管存在这些局限性，我们的研究有效地捕捉了关于在工作过渡期间促进工作质量和职业发展的干预措施的科学现状，并有助于指明未来的研究方向。

Conclusion

残障人士在关键过渡期面临就业障碍，这可能导致他们暴露于低质量的工作和有限的职业发展机会。我们的研究结果强调，缺乏关于促进工作质量和职业发展的干预措施的证据，这些干预措施也能确保在职业生涯周期的不同阶段培养就业参与度。需要进行额外的研究，以产生应用证据来增强当前计划，确保残障人士能够成功应对职业变化，并获得高质量的工作和职业发展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