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述：50年的事后再分配研究：我们学到了什么？

《Forensic Science International》：50 years of postmortem redistribution research: what have we learned?

本文系统回顾了死后药物浓度重分布（PMR）的研究方法及其影响因素，分析了不同研究设计的优缺点，探讨了PMR与药物理化性质、环境因素及尸僵程度的关系，并指出当前研究在变量控制、多时间点采样及跨物种验证方面的局限性，为法医毒理提供理论参考。

　　

Lennaert Christiaan Pieter Borra | Rogier van der Hulst | Philip Hein Elsinga | Hendrikus Hessel Boersma | Ingrid Jolanda Bosman | Daniel Johannes Touw

荷兰法医研究所，Laan van Ypenburg 6，2497GB，海牙，荷兰

摘要

对死后（PM）药物浓度的解释具有挑战性，因为这些浓度并不一定反映死亡时的药物浓度，这是由于死后药物浓度的变化主要是由死后药物重新分布（PMR）引起的。在本文中，我们讨论了历史上用于研究PMR的不同研究设计的优点和局限性以及它们最重要的发现。在尸体中的药物给药研究表明，药物会从单一高浓度储存库通过扩散作用重新分布到周围的液体和组织中。动物研究表明，在最初的几个小时内就观察到了PMR现象。心脏血液容易在死后早期出现浓度升高，这可能是由于药物从肺组织中的储存库通过大血管重新分布所致。血液的快速酸化可能有助于这一过程。死后时间间隔（PMI）的延长与尸体分解的加剧有关，从而促进了药物的扩散。环境因素既影响分解速率也影响药物扩散速率。由于无法控制药物剂量、给药后的存活时间和PMI等变量，因此研究人体中的PMR具有挑战性。关于人体死后药物分布的最有用数据来自在多个时间点进行采样的大型研究。另一种方法是比较生前（AM）和死后的药物浓度。最后，可以在具有不同理化性质的药物之间，或在研究人群的不同亚组之间，比较单个死后时间点的药物分布情况。

引言

死后（PM）毒理学分析在药物过量、中毒、交通事故和用药错误的调查中至关重要，无论是在法医实践还是临床实践中都是如此。解释体液和组织中的死后药物浓度对法医毒理学家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因为这些浓度并不一定反映死亡时的药物浓度，这是由于死后药物重新分布（PMR）以及药物降解和化合物形成所导致的。正确识别PMR及其对死后药物浓度的潜在影响对于做出关于生前药物作用的合理推断至关重要，理想情况下还能得出可能的死因结论。为此，有必要了解药物浓度在生前和死后可能发生的时间依赖性变化。更好地理解与化合物特定理化性质和案件情况相关的生理机制和毒代动力学有助于这种推断。

近年来发表了多篇关于PMR的综述文章[1]、[2]、[3]。与这些综述相比，本文通过讨论历史上用于研究PMR的不同研究设计和结果参数的优缺点，提供了独特的视角。此外，本文还讨论了已发表研究中关于PMR的最重要发现，重点关注影响药物浓度的潜在变量和根本机制。总体而言，本文提供了当前关于PMR的知识体系的历史概述，并有助于更好地理解这一现象。此外，它通过结合可能影响PMR的可用案件信息，促进了法医案件中死后毒理学结果解释的个性化方法。

部分摘录

文献检索和选择策略

为了全面了解当前关于PMR的知识状况，我们于2025年4月18日进行了文献检索。在Pubmed和Embase两个数据库中使用了以下检索词进行了全面搜索：

Pubmed: (postmortem redistribution[tiab] OR postmortem distribution[tiab] OR postmortem change?[tiab] OR "postmortem changes"[Mesh]) AND ("pharmaceutical preparations"[Mesh] OR pharmaceutical preparation?[tiab] OR illicit drug?[tiab] OR synthetic

尸体中的药物给药研究——从单一储存库的扩散

最早用于研究PMR的研究设计之一是将药物给予尸体[9]、[25]、[43]、[44]、[45]、[46]、[47]、[48]、[49]、[50]、[51]。这种设计可以研究已知量的药物从单一储存库向周围液体和组织的重新分布情况。药物给药研究通常使用动物尸体。与人类尸体相比，动物尸体的优势在于其普遍可用性、成本较低且易于标准化。

动物研究——影响PMR的动物变量

上述PM暴露研究清楚地说明了PMR的基本原理。然而，在死后病例中，PMR更为复杂，因为这些病例中通常存在多个药物储存库。给药后，药物会被吸收并随后分布到体内的所有器官、组织和液体中。这一过程受到药物的理化和药代动力学特性的影响，可能导致药物在某些部位的积累。

人类研究

由于无法控制药物剂量、给药途径、给药后的存活时间和PMI等变量，研究人体中药物分布的研究具有挑战性，导致人群内的变异性较大。此外，在法医死后病例中，关于这些变量以及其他变量（如PMI）的信息往往不可用。通过更好地理解影响药物浓度变化的变量，并积极采取措施，可以改善这一情况。

当前关于PMR知识的局限性

对现有科学文献的评估揭示了我们集体知识的局限性。Pounder和Jones在35年前就将PMR称为“毒理学噩梦”，这一观点至今仍然成立。

尽管相关文献明确指出了这一现象的存在，但很少有证据将PMR与特定变量联系起来。因此，目前还缺乏实际建议来帮助毒理学家根据研究结果解释PM数据。

未引用的参考文献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CRediT作者贡献声明

Rogier van der Hulst：撰写——审稿与编辑、方法学、调查、数据分析、概念化。Philip Hein Elsinga：撰写——审稿与编辑。Lennaert Christiaan Pieter Borra：撰写——初稿撰写、方法学、调查、数据分析、概念化。Daniel Johannes Touw：撰写——审稿与编辑、监督。Hendrikus Hessel Boersma：撰写——审稿与编辑。Ingrid Jolanda Bosman：撰写——审稿与编辑、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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