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感染与菌群失调是重症SARS-CoV-2变异株的关键特征
《npj Viruses》:Gut infection and dysbiosis are hallmarks of severe SARS-CoV-2 varia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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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5年10月26日
来源:npj Virus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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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研究针对SARS-CoV-2变异株的胃肠道(GI)感染机制展开系统性探索,通过叙利亚仓鼠模型对比了Delta、Omicron及原始株的肠道嗜性差异。研究发现Delta变异株在肠道(尤其小肠)中复制能力最强,并引发显著的肠道病理损伤、炎症反应及菌群失调,揭示了肠道感染与疾病严重程度的关联。该成果为理解变异株致病性差异提供了关键实验依据,对COVID-19并发症防治具有重要参考价值。
新型冠状病毒SARS-CoV-2引发的COVID-19疫情已导致全球超700万人死亡。尽管该病毒主要通过呼吸道传播,但其受体血管紧张素转换酶2(ACE2)在人体胃肠道(尤其是小肠)中表达水平显著高于肺部,提示肠道可能是病毒潜在感染靶点。临床观察发现,部分患者(特别是重症和长期COVID病例)会出现腹泻、呕吐等胃肠道症状,且不同变异株(如Delta和Omicron)引起的胃肠道表现存在差异。然而,病毒变异株在肠道中的感染机制、病理损伤及对肠道微生物组的影响尚不明确。
为解析这一问题,印度科学研究所等机构的研究团队在《npj Viruses》发表论文,利用ACE2表达模式与人类相似的叙利亚仓鼠模型,系统性比较了原始株(香港分离株)、Delta和Omicron变异株的呼吸道与肠道感染特征。
研究通过病毒RNA定量、空斑试验、组织病理学分析及16S rRNA测序等技术,评估了病毒在不同组织的复制效率、病理损伤和肠道菌群变化。结果显示,Delta变异株在呼吸道和肠道中均表现出最强的复制能力和组织损伤,其感染的小肠组织出现隐窝增生、绒毛结构破坏及促炎细胞因子(如IFN-γ、IL-6、TNF-α)上调。此外,Delta感染还导致肠道菌群多样性显著降低,有害菌(如拟杆菌属)富集,而有益菌(如瘤胃球菌科)减少。相比之下,Omicron的肠道感染程度和菌群扰动均较轻微。这些发现表明,肠道感染和菌群失调可能是SARS-CoV-2重症化的重要标志。
- 1.动物感染模型:使用6-7周龄叙利亚仓鼠,经鼻接种105或106 PFU的病毒悬液,监测体重、临床症状及组织病毒载量。
- 2.病毒载量检测:通过RT-qPCR定量组织中的病毒RNA,空斑试验测定感染性病毒滴度。
- 3.组织病理与免疫组化:对肺和小肠进行H&E染色和SARS-CoV-2核衣壳蛋白染色,评估病理损伤。
- 4.微生物组分析:采集粪便样本,通过16S rRNA测序(V3-V4区)分析菌群组成和多样性。
人类和仓鼠的肠道(尤其小肠)中ACE2 mRNA和蛋白表达均高于肺部,提示肠道是SARS-CoV-2潜在感染靶点。
Delta感染仓鼠体重下降最显著,肺部病毒载量、炎症细胞浸润及组织损伤程度均高于其他变异株。
小肠是病毒复制的主要肠道部位,Delta感染后病毒RNA载量最高,且能检测到感染性病毒颗粒。
Delta感染导致小肠隐窝深度增加、绒毛/隐窝比值下降,并伴随IFN-γ、IL-6和TNF-α等细胞因子水平升高。
Delta感染后菌群α多样性(如Observed features和Faith’s phylogenetic diversity)下降最显著,且β多样性分析显示其菌群组成与对照组差异最大。
本研究首次在叙利亚仓鼠模型中系统比较了SARS-CoV-2主要变异株的肠道感染特征,发现Delta变异株具有更强的肠道嗜性,其感染可导致小肠上皮损伤、局部炎症及菌群失调。这些肠道改变与呼吸道疾病严重程度正相关,提示肠道可能是评估病毒致病性的重要靶器官。研究还发现,肠道菌群紊乱与病毒载量存在变异株特异性关联(如Delta感染中拟杆菌属与病毒RNA负相关),为通过微生物组干预缓解COVID-19重症化提供了新思路。该模型未来可用于评估新兴变异株(如JN.1)的肠道致病潜力,并指导肠道靶向治疗策略的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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