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般的生活:花园中杀戮行为的伦理分类》

《Ethics and Social Welfare》:Weedy Lives: An Ethical Taxonomy of Killing in the Garden

【字体: 时间:2025年10月30日 来源:Ethics and Social Welfare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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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草作为伦理分类在社区花园中体现了人类与植物的复杂关系,园丁通过除草实践将伤害嵌入护理过程,同时展现分布式代理和非个体性特征。研究通过格拉斯哥 Lambhill Stables 的民族志调查与散步访谈,揭示杂草挑战了人类中心主义的生产力伦理,其存在与消失依赖人类活动与植物适应策略的互动。

  在当代社会工作中,植物往往被边缘化,被视为实现人类目标的工具。然而,随着对环境意识和社会工作的关注增加,社区花园成为一种探索如何通过自然实践应对社会挑战的重要场域。尽管如此,植物在这些社会工作中仍然缺乏核心地位,常常被简化为服务于人类需求的手段。这种视角忽略了植物自身的复杂性和其在人类生活中的重要性。本研究以格拉斯哥的Lambhill Stables社区花园为案例,探讨园丁与植物之间的关系,特别是园丁如何对待所谓的“杂草”,这些植物在园丁眼中是入侵的、无用的、不合时宜的存在。通过民族志田野调查和行走访谈,研究揭示了杂草在人类花园想象中的定义并非基于物种,而是通过一种灵活、情境化的逻辑,即对秩序的干扰和对生产力的阻碍。这种分类构成了一个伦理的分类体系,决定了哪些植物可以被允许存在,哪些则被排除在外。

社区花园的实践不仅体现了人类对自然的控制,也反映了人类与植物之间复杂的互动关系。在Lambhill Stables,园丁们认为杂草是不受欢迎的,它们占据空间、争夺资源,甚至威胁到园丁所重视的作物。因此,除草被视为一种必要的维护行为,以确保花园的“整洁”和“生产力”。然而,这种做法并非完全无害,它涉及到对植物生命的伤害,同时也反映了人类中心主义的伦理框架。在园丁的想象中,杂草被归类为缺乏个体性、可以被轻易处理的对象,而这种分类方式忽略了植物自身的能动性和其在生态系统中的重要作用。

研究中提到的两位园丁——Kristyn和Fiona——展示了园丁对杂草的不同看法。Kristyn倾向于保留那些具有观赏价值的植物,而Fiona则认为杂草会“迅速蔓延”,威胁到花园的秩序。这些观点表明,杂草的定义并非绝对,而是受到园丁个人经验、文化背景和伦理观念的影响。此外,杂草的存在也挑战了人类对自然和文化的二元划分,它们不仅是自然的一部分,也与人类的农业实践紧密相连。例如,一些杂草如 chickweed 和 horsetail,通过人类的除草行为获得了繁殖和传播的机会,它们利用园丁的活动来扩大自己的生存空间。

园丁们对杂草的态度也反映了他们对生命价值的理解。在除草过程中,园丁们通常将杂草视为可以被消灭的对象,而非具有生命价值的个体。然而,这种观点在某些园丁身上并不适用,如Leo,他将除草视为一种“种族灭绝”,因为这种行为让他联想到自己作为难民的经历。Leo认为,园丁们对杂草的处理方式体现了对某些生命的排斥和对其他生命的保护,这种二元对立让他感到不适。他将杂草视为具有权利的生命,而园丁们则将它们视为无用的存在。这种差异凸显了伦理分类的主观性和情境性,也揭示了人类中心主义在伦理判断中的主导地位。

除草作为一种实践,不仅仅是对杂草的伤害,也是一种植物与人类之间相互作用的体现。植物通过人类的除草行为获得生存和传播的机会,而人类则通过除草来维护花园的秩序和生产力。这种相互作用表明,除草是一个复杂的过程,既涉及人类的伦理判断,也涉及植物的生存策略。植物的能动性不仅体现在它们对环境的适应能力上,还体现在它们如何利用人类的活动来实现自身的繁衍和扩散。因此,除草不仅仅是人类对植物的控制,更是一种植物与人类共同构建的实践。

从伦理的角度来看,杂草的存在和处理方式提供了反思的机会,促使我们重新思考人类中心主义的伦理框架。传统上,伦理关注的是人类个体,强调其权利和责任。然而,杂草的故事提醒我们,伦理不仅存在于人类之间,也存在于人类与非人类之间的互动中。杂草作为伦理分类的一部分,反映了人类对生命价值的理解和对自然的控制。这种分类方式并非绝对,而是随着情境和关系的变化而调整。因此,我们需要一种更加包容和多元的伦理视角,以理解社区花园中的复杂关系。

此外,研究还指出,植物的非个体性是其被忽视和被处理的原因之一。植物被视为集体存在,而非独立个体,这种观点使得它们在伦理判断中被边缘化。然而,这种非个体性并非意味着植物没有生命或价值,而是表明它们的生命和存在方式与人类的伦理框架紧密相连。植物通过与人类的互动,形成了复杂的生态系统,这种系统中的每一个成员都与其他成员相互依存。因此,理解植物的伦理地位需要超越传统的个体主义视角,转向一种关系性的伦理框架。

综上所述,社区花园中的除草实践不仅涉及人类对自然的控制,也反映了人类与植物之间的复杂关系。通过重新审视杂草的伦理地位,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人类中心主义的局限性,并探索一种更加包容和多元的伦理视角。这种视角不仅有助于改善社区花园的实践,也为社会工作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考方向,即如何在人类与非人类的互动中构建伦理关系。未来的研究需要进一步探讨这些关系,以促进社会工作在多物种共存中的伦理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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