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额叶皮层反应性的性别差异揭示压力、社交关系与问题性饮酒的关联机制
《Psychological Medicine》:Sex/gender differences in orbitofrontal cortex reactivity underlying the associations between stress, social relationships, and problematic alcohol use
【字体:
大
中
小
】
时间:2025年10月30日
来源:Psychological Medicine 5.5
编辑推荐:
本研究针对酒精使用障碍(AUD)中性别差异的神经心理机制,通过分析人脑连接组计划(HCP)数据,首次整合压力感知、社交关系质量(SRQ)及眶额叶皮层(OFC)功能,构建生物心理社会模型。结果发现,女性在高压力下通过友谊与陪伴缓解饮酒行为,而男性则因社交关系加剧压力相关饮酒,且该效应与OFC对负性情绪面孔的高反应性相关。研究为性别特异性AUD干预提供了神经行为学依据,推动个体化治疗策略发展。
酒精使用障碍(AUD)的发病率长期存在显著性别差异,但近年来女性酗酒率的快速上升使这一差距逐渐缩小。研究表明,男性和女性在饮酒动机上存在本质区别:女性更倾向于通过饮酒缓解压力(负性强化),而男性多出于社交增强目的(正性强化)。这种差异背后是否涉及神经机制的性别特异性?压力、社交关系与大脑功能如何交互影响饮酒行为?这些问题至今尚未明确。此外,尽管社交支持被公认是AUD的保护因素,但其具体作用维度(如陪伴、友谊或社会支持)及性别差异机制仍待深入探索。
为回答上述问题,Andrea Maxwell等研究者利用人脑连接组计划(HCP)的公开数据,对491名有至少一项酒精滥用或依赖症状的年轻成人进行分析。通过调节型 moderation 模型,团队系统检验了性别与压力如何调节社交关系质量(SRQ)对饮酒水平的影响,并进一步探讨眶额叶皮层(OFC)在其中的作用。研究发现,女性在高压力下能从友谊与陪伴中获得保护性效应,而男性则出现相反模式——社交关系反而加剧压力相关的饮酒行为。初步神经影像证据提示,男性中的这一效应可能由OFC对负性情绪面孔的高反应性所驱动。
研究基于HCP的S1200数据集,采用NIH工具箱中的压力感知量表和SRQ量表(含陪伴、感知困扰与社会支持三个维度)评估心理社会因素。饮酒水平以过去12个月中每次饮酒的杯数(DPDD)为指标。神经影像数据通过情绪面孔匹配任务获取,以OFC对愤怒/恐惧面孔与中性形状的激活对比作为负性情绪反应指标。统计分析使用Hayes的PROCESS宏进行调节效应检验,并控制年龄、种族、收入等协变量。
全局SRQ与压力、性别的三阶交互作用显著(b=-0.241, p=0.018)。在男性中,高压力下SRQ水平越高,饮酒量反而增加;女性则呈现相反趋势。进一步分析显示,SRQ的“陪伴”维度是驱动该效应的核心(b=-0.207, p=0.009)。在女性中,高陪伴可缓冲压力对饮酒的促进作用;而男性在高压力下,高陪伴与饮酒量呈正相关。
友谊子维度分析表明,其与压力、性别的交互作用显著(b=-0.180, p=0.020)。女性在高压力下,高友谊显著降低饮酒量;男性则在高压力与高友谊组合中饮酒量最高。孤独感分析显示,低孤独感在高压力的男性中与饮酒量正相关(b=-0.169, p=0.019),提示男性可能通过社交饮酒缓解孤独感,而非寻求情感支持。
仅在男性中,OFC对负性面孔的反应性调节了孤独感与压力对饮酒的影响(b=0.120, p=0.045)。高压力且OFC高反应性的男性,低孤独感与高饮酒量相关,表明其情绪调节缺陷可能加剧社交饮酒风险。女性中未发现类似效应。
本研究首次在生物心理社会框架下揭示AUD的性别差异机制:女性通过友谊与陪伴实现压力缓冲,而男性则因传统性别角色限制,将社交关系转化为饮酒风险因素。OFC对负性情绪的高反应性可能成为男性AUD亚组的神经标记。这一发现强调需开发性别特异性干预策略,例如为男性构建非酒精相关的情绪支持社交环境,并为女性提供女性专属团体治疗以强化亲和性支持。此外,针对OFC功能的神经调控技术(如经颅磁刺激)或可成为缓解压力相关饮酒的新途径。研究局限性包括未评估朋友群体性别构成、缺乏正性强化任务的神经影像数据等,未来需扩大样本以验证OFC作用的稳健性。
生物通微信公众号
生物通新浪微博
今日动态 |
人才市场 |
新技术专栏 |
中国科学人 |
云展台 |
BioHot |
云讲堂直播 |
会展中心 |
特价专栏 |
技术快讯 |
免费试用
版权所有 生物通
Copyright© eBiotrade.com, All Rights Reserved
联系信箱:
粤ICP备09063491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