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Disaster Risk Reduction》：Alerts and Warnings under Disrupted Communication Infrastructure: Lahaina Residents’ Immediate Responses to the 2023 Wild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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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海纳野火暴露了警报系统在共同原因和级联故障中的脆弱性，93%的幸存者未获官方警报作为首要信息，半数通过观察环境迹象（48%）或他人撤离（20%）获知灾情。研究揭示了非官方信息源在快速灾害中的关键作用，并分析了居民多样性防护行为（提前撤离、等待信息、坚守财产）。
陈晨|张长健|迈克尔·K·林德尔|王毅伟|邱倩莉|王海忠|张国辉
美国俄克拉荷马州立大学火灾与应急管理系，斯蒂尔沃特，俄克拉荷马州
摘要
2023年拉海纳野火暴露了该社区警报和预警基础设施中的关键漏洞，凸显了集中式系统在遭遇共同原因和连锁故障时的局限性。本研究在社区灾难恢复中心对657名幸存者进行了调查，以了解居民是如何接收和应对野火相关环境线索、观察邻居的疏散情况以及预警渠道和内容的。问卷还收集了关于受访者保护措施的数据。调查结果表明，大多数（93%）居民并未通过官方渠道首次获知野火信息。相反，其中一半的人是通过观察环境线索（48%的人看到野火逼近）得知火灾的，许多人则是通过社交线索（20%的人看到他人撤离）得到警报的。尽管有12%的人通过面对面方式收到警告，13%的人收到短信或电话通知，但这些信息主要来自亲朋好友（78%）。这些结果强调了在突发灾难中替代性威胁信息来源的重要性。此外，研究还显示了保护行为的多样性：一些居民选择主动撤离，而另一些人则推迟离开、等待进一步信息或选择留在原地保护财产。
引言
由于气候变化、城市扩张和风险格局的变化，野火灾害的破坏性日益增强[1]。2023年发生在夏威夷毛伊岛的拉海纳野火是美国近期最致命、最具破坏性的野火之一，这引发了关于极端事件期间官方预警系统可靠性的关键问题[2]、[3]、[4]。2023年8月8日上午6点39分，拉海纳卢纳路（Lahainaluna Road）附近的一根电线杆处发生了火灾。火灾在下午2点17分被扑灭，但随后又重新燃起。由于干旱天气和多拉飓风（Hurricane Dora）带来的强风，火势迅速蔓延。强风还导致树木、电线杆和电线倒塌，引发大规模停电，进而影响了交通信号、手机信号、电视和互联网服务[2]、[3]、[4]。电力中断使得社区的应急指挥中心难以向受火灾影响区域的人员发布警报[3]。此外，21座手机信号塔全部失灵，导致灾区内14,466名用户无法通过语音或短信接收警报[5]。当地政府未启动警报系统，因为认为其主要用于应对海啸而非野火[6]（尽管停电可能已经导致警报系统无法正常运行）。因此，很少有居民报告收到官方野火警报或疏散警告。他们不得不依靠环境线索、社交线索以及非正式的预警网络来决定如何应对野火威胁。此次事件造成101人死亡，2,200栋建筑被毁，2,170英亩土地被烧毁，总损失达55亿美元[6]、[7]。
此次野火凸显了现有预警基础设施的脆弱性，尤其是在那些以快速方式发生、伴随连锁故障和共同原因导致系统中断的灾难中[8]。尽管如此，这些故障为深入了解居民在危机爆发时如何依靠环境线索、社交线索和个人判断来弥补官方信息不足提供了重要契机[9]、[10]。尽管许多关于疏散的研究探讨了官方预警[11]、[12]和社交媒体[13]、[14]对保护行为决策的影响，但科学界对于非正式预警网络如何补充或替代官方通信渠道（在官方渠道失效时）仍存在认知空白[15]、[16]、[17]、[18]。此前关于野火的研究（如2016年田纳西州的Chimney Tops 2火灾[19]、2018年加利福尼亚州的Camp Fire火灾[20]和2018年希腊的Attica野火[21]）也显示出类似的预警传播问题，表明关于预警系统中断对个人保护行为影响的研究仍有很多不足之处。
本研究旨在扩展以往野火疏散研究的成果，主要关注四个方面：（1）分析居民首次意识到野火威胁时的物理和社会环境；（2）在缺乏官方信息的情况下，他们所依赖的警报和预警来源；（3）探讨环境线索和社交线索对保护行为决策的影响；（4）评估居民针对野火威胁所采取的保护措施的种类、时机和影响因素。具体研究问题如下：
RQ1：人们在2018年考阿乌拉（Kaua’ula）野火中的经历是什么？他们在2023年野火之前已经采取了哪些预防措施？他们在得知2023年野火时的物理和社会环境是什么样的？
RQ2：人们获取野火相关警报和补充信息的来源是什么？
RQ3：在缺乏官方预警的情况下，人们是如何解读并依据环境线索、社交线索以及同伴的警告采取行动的？
RQ4：人们针对野火威胁采取了哪些保护措施？
方法
研究团队于2023年11月在拉海纳市民中心（Lahaina Civic Center）进行了家庭调查，该中心设有多个地方、州、联邦和非营利机构的灾难援助申请和支持服务。在11月27日至12月1日的四天时间里，共有500多名受访者完成了问卷调查。每位参与者获得了20美元的礼品卡作为参与补偿。
结果与讨论
问卷各项目的描述性统计信息（均值/比例、标准差和有效样本数量）以及项目之间的相关性矩阵见附录A。
结论
2023年拉海纳野火暴露了该社区警报和预警基础设施中的关键漏洞，凸显了集中式预警系统在快速发生的连锁故障事件中的局限性。通过对657名野火幸存者的调查，本研究记录了居民对野火威胁的反应情况。具体而言，很少有居民收到官方预警，许多人依靠环境线索和社交线索来决定是否以及何时撤离。
作者贡献声明
邱倩莉：数据可视化、数据整理。王毅伟：数据整理。迈克尔·K·林德尔：撰写、审稿与编辑、监督、数据整理、概念构建。张长健：数据可视化、数据整理。陈晨：撰写、审稿与编辑、初稿撰写、数据可视化、监督、方法论设计、数据整理、概念构建。张国辉：项目管理、资金筹集、数据整理、概念构建。王海忠：撰写
利益冲突声明
作者声明不存在可能影响本文研究的已知财务利益或个人关系。
致谢
本研究得到了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CMMI#2345642项目的支持。本文中的任何观点、发现、结论或建议均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一定反映资助机构的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