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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解决当前戒烟手段效果参差不齐及缺乏结合 EC 的 mHealth 项目等问题，德国维滕 / 黑尔德克大学研究人员开展 nuumi 项目研究。结果显示其或助部分人戒烟，EC 作用关键。推荐阅读，以了解创新戒烟干预的潜力与局限。
在全球范围内，吸烟对公众健康构成了严重威胁，它是导致可预防性疾病和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随着科技的发展，移动应用程序（apps）和电子烟（EC）逐渐成为帮助人们戒烟的潜在工具。移动戒烟应用程序具有多种功能，比如设定戒烟日期、自我追踪吸烟情况或节省的金钱、提供正念或接受与承诺疗法（ACT）相关的信息资料及活动、设置分散注意力的功能，还有通过推送通知进行行为指导等。然而，智能手机应用程序对戒烟的效果却参差不齐。有研究表明，移动健康（mHealth）干预措施虽能在一定程度上促进戒烟，但随着时间推移，效果可能会减弱。而且，由于人们对 mHealth 戒烟干预措施的依从性普遍较低，这些应用程序往往难以实现长期戒烟的目标。
对于 mHealth 应用程序单独使用的效果，研究结果并不统一。不过，有研究发现，将这些数字干预措施与药物治疗相结合，可能会提高戒烟效果。例如，将智能手机应用程序与药物疗法（如尼古丁替代疗法 NRT）相结合的干预措施，效果更为显著。近年来，电子烟也被视为潜在的戒烟工具，它能在戒烟过程中为吸烟者提供尼古丁。在一些国家，电子烟被医学指南推荐为戒烟工具，但在另一些国家，如德国，它尚未被批准为有效且安全的戒烟产品，仅作为消费品出售。
目前，还没有将电子烟与应用程序相结合的 mHealth 戒烟项目。为了填补这一空白，德国的 Sanos Group GmbH 公司开发了一种名为 nuumi 的数字干预产品，它将基于应用程序的行为疗法与电子烟通过蓝牙连接起来。该产品的电子烟部分旨在为用户提供尼古丁以缓解戒断症状，而应用程序的行为疗法部分则试图改变个人与吸烟相关的思想、信念和行为，促进长期的行为改变。
在此背景下，来自德国维滕 / 黑尔德克大学（Witten/Herdecke University）的 Helen Schiek 等人，在《BMC Digital Health》期刊上发表了题为 “Feature-level analysis of a novel smoking cessation program integrating app-based behavioral therapy and an electronic cigarette” 的论文。他们通过对 nuumi 干预措施进行特征层面的应用使用分析，研究了该项目在启动后的前 8 周内用户对其功能的参与程度，以及功能利用与戒烟之间的关系，发现较高的项目参与度与戒烟呈正相关，电子烟的使用可能有助于维持戒烟状态，但行为疗法功能与戒烟的关联可能会随时间消失。这一研究为开发更有效的戒烟干预措施提供了重要参考，有助于推动数字健康戒烟领域的发展。
研究人员在开展这项研究时，主要采用了以下关键技术方法：首先，进行了二次数据分析，数据来源于一项单臂试验中 62 名成年每日吸烟者的应用使用数据；其次，通过自我报告的方式收集吸烟戒断数据，让参与者回答在过去 7 天内是否吸烟；然后，运用统计分析方法，计算总参与度得分，进行三分位数划分，并通过逻辑回归分析来探究项目参与度、功能利用与戒烟之间的关系，同时还使用 Benjamini - Hochberg（BH）调整来控制多重比较的错误发现率（FDR）。
下面来看看具体的研究结果：
- 样本特征和吸烟状况：参与研究的人员平均年龄为 38.55 岁，约三分之二为女性，40% 拥有大学学位，平均每天吸烟 17.52 支，烟龄为 20.39 年。在 4 周和 8 周的随访中，均有 35% 的参与者报告在过去 7 天内未吸烟。基线时每天吸烟的数量（CPD）和是否拥有大学学位这两个变量，在戒烟者和未戒烟者之间存在显著差异，研究人员在回归分析中对这些变量进行了控制。
- 应用功能使用情况：在 4 周随访时，参与者平均完成了 12.24 节行为治疗课程（占总课程的 15%），完成了 1.32 次冥想，没有人完成工具箱练习，平均访问进度跟踪功能 59.74 次，使用 nuumi 电子烟平均 11.31 天。到 8 周随访时，参与者平均完成了 19.18 节课程（占总课程的 24%），完成了 1.84 次冥想，依旧没人完成工具箱练习，平均访问进度跟踪功能 94.18 次，使用电子烟平均 22.69 天。从 4 周到 8 周，课程、冥想、进度跟踪功能和电子烟的使用都显著增加。在 4 周随访时，89% 的参与者表示在过去 7 天内使用过 nuumi 电子烟；8 周随访时，这一比例为 70%。
- 项目使用与戒烟的关系：三分位数回归分析显示，总项目参与度在 4 周和 8 周的随访中都能预测戒烟情况。在 4 周随访时，完成课程的数量、完成冥想的数量、访问进度跟踪功能的次数以及使用电子烟的天数，都能显著预测戒烟；但到 8 周随访时，只有使用电子烟的天数能显著预测戒烟。由于没有参与者使用工具箱功能，所以未对该功能进行回归分析。
研究结论表明，nuumi 项目的较高参与度与戒烟呈正相关。在项目启动后的前 8 周内，观察到的戒烟率为 35%，这表明 nuumi 可能对部分吸烟者戒烟有帮助。在项目早期，戒烟可能与 nuumi 项目的行为功能和电子烟的使用增加有关，但在后期，电子烟在实现和维持戒烟方面可能发挥更关键的作用。
不过，研究也存在一些局限性。该研究的设计无法对 nuumi 项目使用、功能利用与戒烟之间的关系进行因果推断，需要通过随机对照试验（RCT）进一步研究。研究只分析了项目启动后 4 周和 8 周的情况，无法捕捉应用程序对戒烟的长期影响。自我报告的戒烟数据可能存在社会期望偏差和误报，未来研究应考虑采用生化验证方法提高评估的有效性和可靠性。另外，研究假设 4 周随访时未报告吸烟状况的 3 名参与者仍在吸烟，这可能会引入偏差。电子烟的尼古丁输送、对抑制渴望的效果以及逐渐降低尼古丁浓度的效果等也都有待进一步研究。
尽管如此，这项研究仍然具有重要意义。它为数字健康戒烟领域提供了新的见解，让人们对结合应用程序行为疗法和电子烟的戒烟干预措施有了更深入的理解。研究结果提示，在开发戒烟干预措施时，应注重提高用户参与度，比如增加游戏化元素、融入社会支持功能、个性化定制内容以及提供数字人类指导等。同时，也需要进一步研究电子烟在戒烟过程中的使用模式，以及如何帮助吸烟者在戒烟后戒除电子烟。未来的研究可以基于这些发现，进一步探索 nuumi 项目的其他功能，延长随访时间，研究应用程序功能利用与戒烟之间的因果关系，从而为开发更先进的技术干预措施提供依据，帮助更多吸烟者成功戒烟，改善公众健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