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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综述聚焦 T 细胞衰老（senescence）与耗竭（exhaustion）。详细阐述其特征、机制及与疾病的关联，剖析二者区别与联系。对理解免疫系统功能、疾病发病机制意义重大，为精准免疫调节策略提供理论依据。
引言
T 细胞作为适应性免疫的关键效应细胞，通过细胞毒性介导的病原体清除（借助穿孔素和颗粒酶）以及细胞因子驱动的免疫调节（如转化生长因子 β（TGF-β）和白细胞介素 10（IL-10））来协调免疫监视。然而，在特定生理挑战或持续病理刺激下，T 细胞会出现从衰老到终末耗竭的进行性功能损伤。
T 细胞衰老的特征包括端粒缩短、表型改变和细胞周期停滞。这一状态下，T 细胞增殖能力受损、抗原特异性反应减弱、共刺激标记表达降低，T 细胞受体库变窄，致使其对抗传染病和肿瘤的能力下降。与之不同，T 细胞耗竭是由持续抗原刺激引发的独特病理过程，尤其是在慢性感染或肿瘤微环境中，T 细胞会失去有效清除病原体或携带抗原细胞的能力。有证据显示，T 细胞衰老和耗竭在多种疾病的发生发展中均发挥重要作用，表明二者可能存在潜在联系。
T 细胞衰老的特征
T 细胞衰老代表一种稳定且不可逆的细胞周期停滞状态，其适应性免疫功能下降，无法有效产生抗原特异性反应。值得注意的是，T 细胞衰老并非仅与年龄增长相关，在患有自身免疫性疾病或慢性病毒感染的年轻个体中，也观察到衰老 T 细胞水平升高，这说明特定病理状况可诱导 T 细胞衰老。
T 细胞耗竭的特征
在慢性感染或肿瘤微环境中，持续的抗原暴露和炎症刺激会促使 T 细胞进入耗竭状态。耗竭的 T 细胞可分为两种不同亚群：祖细胞样耗竭 T 细胞（Texprog）和终末耗竭 T 细胞（Texterm）。这两个亚群在转录谱、表观遗传特征和功能能力上存在显著差异，且呈现出动态的分化关系。
T 细胞衰老与耗竭的相互作用
明确 T 细胞衰老和耗竭之间的区别与联系至关重要，二者机制和影响虽有重叠，但并不完全相同。T 细胞衰老和耗竭均属于功能失调状态，都表现为增殖受损、细胞毒性降低和细胞周期停滞。不过，它们各自具有独特的分子和发育特征。在慢性疾病条件下，持续的 T 细胞激活可能加速细胞衰老，使其更易走向耗竭；反之，衰老的 T 细胞难以维持正常功能，也更容易发生耗竭。
结论
T 细胞衰老和耗竭是免疫系统衰退的关键节点，对健康和疾病管理意义深远。尽管二者有所不同，但会以复杂的方式相互作用。深入了解其分子机制，有助于阐释相关疾病的发病机制，恢复失调的免疫反应，为开发靶向治疗干预措施和增强免疫功能的策略奠定基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