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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解决生活实验室学习作用未被充分探索等问题，研究人员以 KLIMAP 项目为例，基于 “生活实验室学习框架” 开展学习路径研究。结果识别出 7 条学习路径，这有助于理解生活实验室成果与影响，对可持续土地和水管理意义重大。
在当今时代，水和土地系统面临着诸多严峻挑战，比如气候变化引发的极端天气，让干旱和洪水愈发频繁；水资源短缺问题日益严重，影响着人们的生产生活；高强度的农业活动对土地造成了巨大压力，破坏了生态平衡；此外，自然保护和资源分配方面的冲突也不断涌现。面对这些复杂难题，传统的管理模式显得力不从心，可持续发展理念逐渐成为解决问题的关键方向。
生活实验室作为一种新兴的跨学科研究模式，为应对这些挑战带来了新的希望。它通过汇聚公共组织、私人机构、学术界和民间社会等各方力量，在真实的环境中开展合作，共同探索创新解决方案。然而，在实际应用中，生活实验室却存在一些问题。一方面，虽然它被广泛应用于创新领域，但学习在其合作创造过程中的作用却常常被忽视，人们往往只关注合作创造的成果，却很少思考学习是如何推动创新的。另一方面，对生活实验室的评估也大多聚焦于直接的、可触知的结果，而忽略了学习活动和互动所产生的重要成果。
为了深入探究这些问题，来自国外研究机构的研究人员开展了一项极具意义的研究。他们以荷兰的气候适应项目 KLIMAP（KLIMaat Adaptatie in de Praktijk/Climate Adaptation in Practice）为案例，运用 “生活实验室学习框架”（Living Lab Learning Framework），对学习路径进行了系统分析。该研究旨在揭示生活实验室中学习活动与成果之间的内在联系，明确学习在推动生活实验室发展以及实现可持续土地和水管理方面的重要作用。
最终，研究人员取得了一系列重要成果，相关论文发表在《Current Research in Environmental Sustainability》上。他们识别出了 7 条独特的学习路径：
- 综合实质性知识创造路径：通过专家讲座、实地试验和联合知识开发等活动，整合多方知识，形成了关于气候适应措施的统一知识资源 “KLIMAP Menu”。尽管过程中遭遇了如滴灌实验失败等挫折，但也从中获取了宝贵经验，促进了知识的积累和共享。
- 协作网络形成路径：KLIMAP 项目通过识别关键利益相关者、建立合作协议和分配角色等方式，成功构建了一个广泛的协作网络。该网络不仅增强了成员之间的信任和理解，还催生了许多新的合作关系和项目。
- 能力增强路径：项目通过开发和应用一系列工具，如 “框架”“评估工具” 和 “严肃游戏” 等，提升了参与者在气候适应决策方面的能力，同时也积累了相关的实践知识和技能。
- 知识和工具适应与情境化路径：通过社区实践（CoPs）、合作创意研讨会和学习会议等活动，促进了知识和工具在不同情境下的应用和调整，提高了参与者的适应能力和网络连接。
- 创新传播和扩大路径：KLIMAP 通过多种渠道，如社交媒体、主流媒体和项目网站等，广泛传播项目知识，扩大了其影响力。同时，还积极与外部组织合作，推动知识在更广泛范围内的应用。
- 合作创造促进路径：通过设计有效的沟通策略、促进开放对话和提供支持培训等措施，为合作创造营造了良好的环境，确保所有参与者都能充分发挥作用。
- 反思性学习路径：项目鼓励参与者进行持续的反馈和讨论，通过使用因果循环图等工具，深入理解不同参与者的观点和决策方式，促进了项目的改进和优化。
研究人员为开展这项研究，主要运用了以下几种关键技术方法：首先是文献研究法，通过对 KLIMAP 项目相关的进展报告、案例研究文档、实验概况介绍、会议记录等资料进行分析，梳理项目的基本情况；其次是参与观察法，研究人员参与了多次合作创意和头脑风暴会议、实践社区会议以及项目研讨会，在不干扰活动正常进行的情况下进行观察记录；最后是调查研究法，通过对 26 位利益相关者进行问卷调查，收集他们对项目活动和成果的看法，同时对 12 位项目核心人员进行半结构化访谈，深入了解项目的优势、局限和反思性学习情况。
从研究结果来看，这些学习路径对生活实验室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它们不仅有助于识别生活实验室的成果和更广泛的影响，还能为项目的改进和未来的研究提供宝贵的经验教训。通过这些路径，研究人员能够更全面地理解学习在生活实验室中的作用机制，为可持续土地和水管理提供更有效的策略和方法。
在研究结论和讨论部分，研究人员指出，这些学习路径与生活实验室的核心原则高度契合，为应对复杂的社会挑战提供了有力支持。然而，研究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例如，研究结果的普遍性受到案例研究背景的限制，该研究是在荷兰的治理体系下进行的，不同地区和治理系统可能会有不同的学习路径。此外，研究是基于利益相关者的回忆进行的回顾性分析，可能无法完全捕捉到生活实验室学习框架中的所有要素。
尽管存在这些局限性，但该研究仍然为生活实验室的研究和实践开辟了新的方向。未来的研究可以进一步拓展学习路径的研究范围，不仅在项目结束后进行评估，还可以在项目设计阶段就纳入学习路径的规划。同时，增加更多不同地区的案例研究，有助于更全面地了解学习路径在不同情境下的特点和应用。此外，深入研究学习过程或学习水平作为主要视角的影响，也将为生活实验室的发展提供更深入的理论支持。总之，这项研究为生活实验室在可持续土地和水管理领域的应用提供了重要的参考，对推动相关领域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