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与非人类大猿的交流心理化能力差异研究

【字体: 时间:2025年05月18日 来源: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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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探究人类心理化技能的进化起源,研究人员针对黑猩猩等非人类大猿的交流心理化能力展开研究。发现其在需自发调整手势的新任务中,仅人类婴儿会为无知对象提供相关信息,该结果或表明交流心理化具人类特异性。

  
自 Premack 和 Woodruff 的开创性论文以来,人类一直在探索人类心理化技能的进化起源。Dennett 在对该论文的著名回应中指出,测试心理化的实验任务必须对参与者具有新颖性,不应依赖受试者的先前经验,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其行为反应可能反映更简单的基于奖励的学习机制。

Townrow 和 Krupenye 声称倭黑猩猩在交流互动中具有心理化能力,因为它们在告知无知人类食物位置时比告知知识渊博的人类时更频繁地指向。但该研究设计未满足新颖性要求,因此存在其他解释可能。在熟悉阶段和重复熟悉试验中,猿类被教导看到食物隐藏的实验者会揭示并提供食物,即使猿类不指向。正如预期,猿类在熟悉试验中很少指向,可能是因为无需获取奖励。知识测试试验与熟悉试验几乎相同,因此猿类可能延续熟悉阶段的行为,它们在知识条件下确实很少指向。相比之下,在无知测试试验中,食物隐藏被屏幕遮挡住实验者,猿类产生更多指向手势。这些结果可能表明倭黑猩猩将对食物位置的无知归因于实验者,但也有可能是它们在知识条件下比无知条件下更少指向,因为它们已 learned 无需指向即可获得食物。在无知条件下,猿类可能更频繁地指向,因为如果不指向,只有三分之一的试验会获得奖励;或者它们更频繁地指向,是因为在与人类的先前互动中已 learned 指向会增加获得奖励的机会 —— 除非被教导相反。这些或类似的基于奖励的学习过程,无论单独还是组合,都可能解释 Townrow 和 Krupenye 研究中猿类的行为。

这就是为什么任务的新颖性对测试心理化技能至关重要。基于此,研究设计了一种范式,其中猿类或人类婴儿必须自发且无需事先练习地修改其指向手势,以指示相关物体的位置。研究发现,猿类和人类都能够修改其指向,但只有人类婴儿使用这些指示性手势为无知的接收者(或持有错误信念者)提供更相关的信息。由于先前经验无法影响参与者的表现,且样本量比 Townrow 和 Krupenye 的研究大得多,这表明交流心理化可能是人类特有的能力 —— 人类从早期就会在新环境中与同类自发使用这种能力。这表明其可在人类互动中发挥核心作用,而非人类大猿的互动中则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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