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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述:三唑类药物时代前血液系统恶性肿瘤患者的真菌感染:医学真菌学新时代的黎明
【字体: 大 中 小 】 时间:2025年06月10日 来源:Clinical Microbiology and Infection 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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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综述系统回顾了三唑类(triazoles)问世前血液系统恶性肿瘤(HM)患者侵袭性真菌感染(IFIs)的诊断与治疗里程碑,揭示了宿主免疫、早期诊断(如CT和GM试验)及抗真菌药物(如AMB-d)毒性限制等核心挑战,为现代真菌学实践奠定了重要基础。
20世纪50年代前,血液系统恶性肿瘤(HM)患者因原发病预后极差,感染并发症未受重视。随着化疗和造血干细胞移植(HCT)的发展,侵袭性真菌感染(IFIs)逐渐成为主要死因。早期尸检研究揭示,念珠菌(Candida)、曲霉(Aspergillus)和毛霉菌(Mucorales)是主要病原体,而长期中性粒细胞减少和糖皮质激素使用是核心风险因素。
在缺乏现代影像学和生物标志物的时代,IFIs诊断常延迟至尸检。20世纪80年代,CT的引入显著提升了肺部真菌感染的检出率,特征性“晕轮征”成为曲霉病早期诊断的关键。半乳甘露聚糖(GM)试验的早期版本虽因灵敏度不足未能普及,但为后续非培养诊断技术奠定了基础。
两性霉素B脱氧胆酸盐(AMB-d)曾是唯一系统性抗真菌药物,但肾毒性限制了其应用。20世纪70年代酮康唑(ketoconazole)的问世开启了口服抗真菌时代,但其窄谱性和肝毒性促使更安全的三唑类药物(如伊曲康唑、氟康唑)的研发。脂质体AMB(LAMB)和棘白菌素类(echinocandins)进一步丰富了治疗选择。
粒细胞输注和细胞因子(如G-CSF、GM-CSF)被尝试用于难治性IFIs,但疗效受限于短暂的作用时间和不良反应。保护性环境(如HEPA过滤舱)和肠道去定植策略因成本与实用性被淘汰,系统性预防最终转向风险适应的三唑类药物。
宿主免疫状态仍是IFIs风险的核心决定因素。新型抗癌疗法(如CAR-T)带来了新的免疫抑制模式,而真菌耐药性(如非白念珠菌、镰刀菌)持续演变。诊断技术的革新(如宏基因组测序、MALDI-TOF质谱)和靶向免疫调节仍是未来重点。
这一历史回顾不仅勾勒了医学真菌学的发展轨迹,更强调了多学科协作在对抗IFIs中的永恒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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