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述:叙利亚啄木鸟(Dendrocopos syriacus)与大斑啄木鸟(Dendrocopos major)共现与杂交的忽视因素研究

【字体: 时间:2025年06月14日 来源:Journal of Ornithology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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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综述系统回顾了叙利亚啄木鸟(SW)与大斑啄木鸟(GW)的共现与杂交现象,指出当前研究多集中于欧洲中部和东部,而巴尔干和亚洲地区数据匮乏。文章强调杂交是两物种关系的核心现象,并呼吁未来研究需关注其生态学、行为学及保护意义(PRISMA筛选149篇文献)。

  

摘要

叙利亚啄木鸟(Dendrocopos syriacus, SW)与大斑啄木鸟(Dendrocopos major, GW)同属啄木鸟科(Picidae),已知存在偶然杂交。尽管两物种的分布、生物学和生态学特征已有较多研究(SW相对较少),但针对其共现与杂交的系统性分析仍显不足。本文通过PRISMA方法筛选WoS和Scopus数据库中的149篇文献,揭示90%的研究集中于中欧和东欧,而巴尔干和亚洲数据稀缺。除形态学、分布和生态学研究外,部分文献描述了两者的对抗性(如领地竞争)和繁殖行为(合作、杂交)。杂交被视为SW-GW关系中最关键的现象,但相关研究仍显匮乏,亟需深入探讨其对生态学、行为学和种群动态的影响。

引言

啄木鸟作为生态系统工程师和栖息地质量指示物种(Jones et al. 1994),在保护生物学中地位显著。SW与GW作为近缘种,常在城市、郊区和农村环境中共现,既存在竞争,又可形成混合配对并产生可育后代(Gorman 1999)。SW原生于中东,19世纪末向欧洲扩张,目前分布北至波兰波罗的海沿岸,东至俄罗斯伏尔加河(Michalczuk 2014)。GW则广布全北界,在SW新占领的“人类改造”生境(如果园、公园)中与之共存。两物种的杂交记录最早见于1950年代的喀尔巴阡盆地(Keve 1956),近年波兰城市种群中杂交比例高达7%(Gurgul et al. 2019)。

方法

文献检索基于PRISMA框架,使用关键词“Dendrocopos major”和“Dendrocopos syriacus”在WoS和Scopus中筛选149篇文献,覆盖两物种共现区(伊朗、高加索、巴尔干等)。研究主题分为形态学、生态学、竞争行为和杂交四类,地理分布和年代趋势亦被分析。

结果与讨论

地理分布与研究空白
60%研究来自中欧(波兰为主),30%来自东欧,巴尔干和亚洲仅占5%(图5)。SW在原生地(如土耳其)因常见而研究较少,但其在欧洲扩张区的种群动态(如波兰下降40%)需重点关注(Kajtoch and Kusal 2023)。

形态学差异与杂交鉴定
两物种在羽纹(如SW缺颊纹)、喙形和头骨形态上存在差异(表1)。杂交个体多表现为中间性状,如部分颊纹缺失(图S1),但20%“纯种”个体实际携带基因渗入(Gurgul et al. 2019)。声学监测易漏检杂交个体,因其鸣叫可能偏向某一亲本(Winkler and Short 1978)。

生态位分化与竞争
SW主导开阔农田和城市林地,GW偏好密林(Michalczuk and Michalczuk 2016a)。竞争表现为巢位争夺(Munteanu 1968),但攻击性无明确优势种(Gorman 2004)。罕见案例中,GW雌性曾协助SW育雏(Melnikov 2015),暗示复杂行为互动。

杂交的生态与保护意义
波兰克拉科夫种群中,4-7%个体为杂交种,包括“双杂交配对”成功繁殖案例(Kajtoch and Kusal 2022)。杂交可能导致局部“杂交群”形成,威胁SW遗传完整性(Dufresnes et al. 2018)。当前欧盟保护法规未涵盖杂交个体,需制定针对性监测方案。

展望

未来研究应聚焦:

  1. 杂交个体的适应性(如越冬能力、繁殖成功率);
  2. 声学与分子标记结合的监测技术;
  3. 城市化对杂交频率的影响(Fr?hlich et al. 2022);
  4. 制定SW与杂交种的管理框架。

(注:全文数据均引自原文,未添加主观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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