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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述:原核生物和病毒中组蛋白介导的染色质组织
【字体: 大 中 小 】 时间:2025年06月29日 来源:TRENDS IN Biochemical Sciences 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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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综述深入探讨了组蛋白(histones)在原核生物(包括古菌和细菌)及病毒中的多样化结构与功能,揭示了其超越真核生物核小体(nucleosome)形成的独特DNA组织模式(如DNA桥接、弯曲和包裹)。重点解析了古菌超核小体(hypernucleosome)、细菌新型组蛋白变体(如a3家族)以及巨型病毒(如Melbournevirus)编码的类核小体复合物,为理解染色质(chromatin)进化与基因组(genome)调控机制提供了新视角。
组蛋白是真核生物和古菌中染色质组织的核心蛋白,通过形成核小体包裹DNA。真核核心组蛋白(H2A、H2B、H3、H4)具有高度保守的组蛋白折叠结构域(histone fold),组装成八聚体后包裹147bp DNA形成核小体(

古菌组蛋白(如M. fervidus的HMfA/HMfB和T. kodakarensis的HTkA/HTkB)虽缺乏N端尾,但通过多聚化形成超核小体——由无限延伸的螺旋蛋白核心包裹DNA(

新发现的古菌组蛋白变体(如MJ1647和HMfC)通过DNA桥接(bridging)或面面相对(face-to-face, FtF)四聚体(如HTkC)组织DNA。Asgard古菌(如Heimdallarchaeota)的组蛋白甚至具有类真核N端尾,可能代表真核组蛋白的进化前体。
细菌组蛋白(如B. bacteriovorus的HBb和L. interrogans的HLp)虽罕见(<2%基因组),但通过独特机制压缩DNA。HBb二聚体通过弯曲DNA(而非包裹)实现基因组组织,而HLp四聚体形成类核小体结构。部分细菌组蛋白(如ZZ型)含锌指域(zinc finger),暗示调控功能。
巨型DNA病毒(如Melbournevirus和Medusavirus)编码类真核组蛋白(如H2B-H2A-H3-H4四联体),组装成不稳定的“迷你核小体”(包裹90-121bp DNA)。这些结构可能加速病毒基因释放,而Medusavirus的双翼螺旋H1 linker histone则可能重塑宿主转录。
组蛋白是否存在于最后共同祖先(LUCA)?Asgard组蛋白尾的功能是否与真核PTMs相关?细菌组蛋白(如含ZZ域变体)如何调控基因组?这些问题的解答将深化对生命起源和基因组调控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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