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观特征和个人属性对年轻游客心理生理反应的影响

《Ecological Frontiers》：The effects of landscape features and individual attributes on the psychophysiological responses of young visitors

本研究通过离散选择实验和模拟，比较法国2023年农业补贴政策中针对小型市场园艺农场的直接补贴（coupled aid）与改进的小农方案（SFS+）。SFS+要求农场主通过环境认证和雇佣永久工，研究显示在相同预算下，SFS+能覆盖更多符合条件的农户（65% vs 45%），并促进环境认证面积增加10,640公顷和创造856个全职岗位。但需注意SFS+的支付水平（2500欧元/农场）低于当前政策实际支付的2727欧元/农场。建议未来政策设计考虑灵活条件与支付水平平衡。

　　法国的共同农业政策（CAP）战略计划引入了一项联合援助计划，旨在支持小型市场园艺农场。本研究通过离散选择实验（DCE）和国家层面的模拟，比较了该新计划与一种受CAP小农户计划（SFS）启发的替代方案。研究结果显示，SFS+（包括环境和就业条件）可能有效促进市场园艺领域的生态转型，并可作为法国战略计划以及欧盟其他成员国政策修订的有价值的建议。

### 小型市场园艺农场的现状与政策背景

在2023年CAP实施过程中，成员国被赋予了更多的自主权，从而能够更加有针对性地应对各自面临的具体挑战。法国的CAP战略计划（CSP）抓住这一机会，为小型市场园艺农场引入了一种新的联合援助。这种援助是第一支柱直接支付预算的一部分，可以专门用于支持面临困难且对成员国具有社会经济或环境重要性的特定农业类型。法国用于联合收入支持的年度预算约为10亿欧元（主要用于畜牧业），其中1%（即1000万欧元）专门用于市场园艺领域。

这一援助计划的出台是对法国市场园艺农场持续呼吁的回应。这些农场认为，CAP第一支柱的每公顷直接支付制度未能提供足够的支持，因为他们的农场规模较小。此外，他们指出，相较于大型农场，他们的单位运营成本更高。一项最近的研究显示，市场园艺是生产类型中超过26%的农场低于货币贫困门槛，而所有农场类型的这一比例不到18%。为了应对这一问题，法国农业部选择通过设置新的联合支付机制来提供有针对性的额外收入支持，即针对种植蔬菜和浆果的农场，其总种植面积不超过3公顷。这一门槛的设置是为了将援助集中在那些常常面临财务困难且对本地市场供应新鲜蔬菜至关重要的小型农场上。

### 两种政策选项的比较

研究以2020年为基准年，比较了两种政策选项：一种是针对种植面积不超过3公顷的市场园艺农场的联合支付，另一种是仅限于市场园艺农场的SFS+计划，该计划要求加入者满足环境认证和最低就业条件。通过模拟两种方案在相同预算下的受益人数、受益者特征以及获得的援助金额，我们试图揭示这两种政策的潜在影响。

对于联合支付方案，我们使用了2020年的农业普查数据和2019年的农业生产与经济核算（FADN）数据，基于国家统计数据和资格标准来确定受益人数和特征。而SFS+作为一个假设性方案，农民自愿加入，因此需要模拟他们在这种方案下的加入概率。我们使用了2020年的一项离散选择实验，该实验由Lécole等人（2022）进行，目的是评估法国小农场加入SFS和不同SFS+方案的意愿。通过分析223名市场园艺农场主的反馈，我们重新估算了解释这些农场主对SFS和SFS+偏好模型。此外，我们还测量了SFS+中环境认证和就业条件可能带来的额外种植面积和永久性就业岗位增加。

### 方法论

在比较两种政策选项时，面临的主要方法论挑战有两个。首先，只有当两个政策选项的公共预算相同，才能进行有效的比较。我们选择将联合支付方案的预算作为基准，然后调整SFS+的每农场固定支付金额，以达到相同的预算水平。其次，SFS+是一个假设性方案，农民自愿加入，因此需要模拟他们加入的可能性。为此，我们使用了Lécole等人（2022）进行的离散选择实验结果，该实验评估了农民对不同SFS+方案的偏好。我们分析了223名市场园艺农场主的反馈，并重新估算了他们的偏好参数。此外，我们还考虑了不同农场类型（如是否满足环境和就业条件）对加入SFS+的影响，以确保结果的准确性。

### 结果分析

在联合支付方案下，我们的目标群体（即那些在2020年获得不到5000欧元第一支柱直接支付的市场园艺农场主）中有45%的农场主符合资格。这些农场主的总种植面积为4835公顷，平均每个农场的面积为1.53公顷。联合支付方案的总预算为1350万欧元，其中57%用于联合支付，其余为脱钩支付。这意味着，对于种植面积为3公顷的农场，他们可以获得的总直接支付为5361欧元（即每公顷1588欧元的联合支付加上每公顷199欧元的脱钩支付）。然而，对于那些种植面积超过3公顷的农场主，他们只能获得脱钩支付，金额为2443个农场，预算为260万欧元。

在SFS+方案下，我们假设每农场支付2500欧元，这样总预算可以达到1390万欧元，与联合支付方案的预算基本相当。根据模拟结果，4533名市场园艺农场主将选择加入SFS+，这相当于目标群体的65%。相比之下，如果法国在2014-2022年间激活SFS，预计会有2790名市场园艺农场主加入，占目标群体的40%。虽然SFS+的支付金额略低于联合支付方案，但其自愿性可以避免因农场规模设定门槛而带来的不满情绪。

此外，SFS+的实施预计会带来显著的环境和就业效应。在目标群体中，有2567名农场主希望加入SFS+但尚未满足就业条件，这意味着他们将需要雇佣至少一个兼职的全职员工，以满足SFS+的就业要求。这将带来大约856个全职等效岗位的增加，占目标群体总永久性就业的22%。同时，预计会有2353名农场主获得环境认证，这相当于目标群体总农业面积的36%。

### 潜在影响与政策建议

虽然我们无法直接量化联合支付对就业和环境认证的影响，但可以推测，每公顷1600欧元的支付和每农场最高4700欧元的支付可能有助于雇佣农业工人或减轻环境认证的经济负担。然而，这些结果并不一定具有确定性。

联合支付方案的门槛设置存在一定的问题，因为那些种植面积略高于3公顷的农场主可能面临不公平的待遇，即使他们的经济状况和工作条件与种植面积低于3公顷的农场主相似。此外，这种门槛可能会抑制市场园艺农场主扩大经营规模的意愿，甚至可能导致他们低估种植面积。因此，我们建议考虑一些替代方案，如将前3公顷的脱钩支付分配给所有市场园艺农场主，或者采用递减支付结构，以避免突然的截断效应。

### 结论与政策建议

我们的研究表明，结合简单且易于控制的条件（如环境认证）的每农场固定支付方案，可能是支持特定生产领域小型农场的有效选择。许多小型农场主对这种支持方式表现出浓厚兴趣，因为其申请流程较为简便，且能提供更清晰的收入预期。我们还指出，尽管2023年CAP引入了生态方案，增强了对环境实践的激励，但2024年5月的CAP修订取消了对10公顷以下农场的条件性控制，这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SFS+的相对优势。

然而，我们仍建议在未来的CAP设计中继续探索每农场固定支付方案的优势。这些方案有助于简化CAP，减少成员国支付机构的行政负担。此外，简单的条件，如环境认证，可以鼓励10公顷以下的农场采用可持续的农业实践。通过进一步研究这些真正脱钩的援助措施，尤其是在有强烈政治意愿支持小规模农业的背景下，可以为CAP的未来发展提供有益的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