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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ological Informatics》：Water resource management in tourism hotspot: A cost-effective, semi-automatic method for monitoring the diffusion of residential swimming pools

不同估值方法对草地恢复价值表达的影响研究。通过开放式问题、Likert量表和排名评分三种方法，比较了人们对德国吉夫霍恩地区草地的价值认知，发现方法选择显著影响价值类型和论述结构。开放式问题引出更广泛的关系价值（如文化认同、社区联结），而结构化方法（量表、排名）更易捕捉工具性和内在价值，但可能限制多元价值的表达。研究强调方法作为“价值阐述机构”的作用，需结合多种方法以完整揭示价值多样性。

　　### 价值表达与方法选择：一项关于草地恢复的多方法研究

#### 引言

在环境治理和生态系统保护领域，对自然价值的多元理解已经成为一种重要的趋势。随着社会对生态系统价值的认知不断深化，研究者开始意识到，不同方法在获取这些价值时可能产生显著的影响。自然的价值不仅仅是生态学意义上的资源或功能，更包含了文化、社会和精神层面的多重维度。这种多元价值的识别和表达，对于制定更加包容和有效的保护政策具有重要意义。然而，目前对于不同方法如何影响价值表达的系统性研究仍然较为有限。因此，有必要进一步探讨这些方法在价值获取过程中的作用。

本研究基于国际科学政策平台生物多样性和生态系统服务（IPBES）对自然多元价值的分类，采用草地恢复作为案例，探讨三种不同的价值获取方法（开放性问题、李克特量表调查、评分与排名练习）如何影响受访者对草地价值的表达。研究结果表明，不同的方法不仅引导了不同的价值表达，还可能影响受访者在同一次访谈中所认同的价值。这进一步说明了方法在价值获取过程中扮演的重要角色，它们不仅是数据收集的工具，更是价值表达的“机构”，即它们定义了哪些价值可以被表达，以及如何表达。

#### 方法论

本研究通过39次访谈，收集了参与德国北部草地管理和恢复的受访者对草地价值的看法。这些受访者包括农民、顾问、环保机构代表、非政府组织成员以及政治人物。访谈分为三个部分：开放性问题、李克特量表调查和评分与排名练习。开放性问题允许受访者自由表达他们与草地之间的关系，以及他们认为草地有哪些价值。李克特量表调查则通过让受访者对22条关于草地价值的陈述进行同意程度的评估，以量化他们的价值表达。评分与排名练习则要求受访者对这些陈述进行排序，并分配10个点数，以衡量他们对不同价值的相对重要性。

通过对比这些方法在价值获取上的表现，研究者希望揭示方法在价值表达中的作用。开放性问题被认为对价值表达具有更大的灵活性，而李克特量表和评分练习则可能限制了受访者表达的范围。研究采用了多种统计方法，包括多重对应分析（MCA）和主成分分析（PCA），以识别不同方法下形成的典型价值叙事。此外，研究还探讨了受访者在不同方法下表达的价值叙事是否发生变化，以进一步理解方法如何塑造价值表达。

#### 结果

研究结果显示，不同的方法确实引导了不同的价值表达。开放性问题更常被用于表达与个人身份和文化连续性相关的价值，而李克特量表和评分练习则更倾向于表达工具性和内在性价值。例如，开放性问题中的受访者更可能提到“个人身份”和“文化连续性”等价值，而这些价值在李克特量表和评分练习中则被忽视。此外，评分与排名练习还倾向于强调经济利益和实际应用价值，而开放性问题则更关注情感和精神层面的价值。

通过MCA和PCA分析，研究者识别了不同方法下形成的典型价值叙事。开放性问题下形成的叙事包括“深联结”和“美学价值”，而李克特量表调查则形成了“广义价值”、“地方感”和“内在价值”等叙事。评分与排名练习则进一步细化了这些叙事，形成了“文化与放松”、“材料与调节自然服务”、“责任与保护”和“利用与享受”等不同的价值叙事。

值得注意的是，部分受访者在不同的方法下表达了不同的价值叙事。例如，一些受访者在开放性问题中表达了“深联结”的价值，但在李克特量表调查中则转向了“内在价值”或“地方感”。这种变化表明，方法不仅影响了价值的表达方式，还可能改变了受访者对价值的理解和认同。

#### 讨论

本研究的发现进一步支持了方法作为价值表达机构的观点。不同的方法通过其结构和引导方式，影响了受访者对价值的理解和表达。开放性问题允许受访者自由表达，因此能够捕捉到更广泛和复杂的价值。而李克特量表和评分练习则通过标准化的陈述和评分系统，引导受访者表达更具体和可量化的价值。这种方法可能有助于提高数据的可比性和分析的效率，但也可能限制了价值表达的多样性。

此外，研究还指出，方法的选择受到研究者所处的制度环境的影响。例如，如果研究者关注的是草地的生态功能，他们可能会更倾向于使用李克特量表和评分练习，以量化这些功能的价值。而如果研究者关注的是草地的文化和精神意义，他们可能会更倾向于使用开放性问题，以捕捉这些意义的复杂性。

研究还发现，历史背景和制度遗产在价值表达中扮演了重要角色。例如，草地恢复项目通常受到传统保护理念的影响，这些理念强调生态系统的内在价值和工具性价值。因此，受访者在表达价值时，可能会不自觉地受到这些传统理念的影响。然而，开放性问题能够帮助受访者超越这些传统框架，表达更个人化和多元的价值。

#### 结论

本研究的结论表明，方法在价值获取过程中具有关键作用。不同的方法不仅影响了受访者表达的价值类型，还可能改变了他们对价值的理解和认同。因此，在进行自然价值的多元研究时，有必要采用多种方法，以全面捕捉不同价值的表达。同时，研究也指出，方法的选择需要考虑到研究的目的和背景，以确保价值表达的准确性和多样性。

本研究为自然价值的多元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强调了方法在价值获取中的重要性。未来的研究可以进一步探讨不同方法在不同文化和制度背景下的适用性，以更好地理解自然价值的多样性。此外，研究还建议，在进行价值获取时，应结合多种方法，以确保价值表达的全面性和准确性。这不仅有助于更深入地理解自然价值，还能够为政策制定提供更丰富的信息和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