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生物通官微
陪你抓住生命科技
跳动的脉搏
欧洲极右翼同性恋杂志《Gaie France》的跨国意识形态研究(1986-1994):恋童癖、异教信仰与政治边缘性
【字体: 大 中 小 】 时间:2025年08月11日 来源:Journal of Health Care Chaplaincy 1.8
编辑推荐:
这篇综述深度剖析了法国同性恋杂志《Gaie France》(GFM)如何将恋童癖(pederasty)、异教信仰(paganism)与极右翼政治(far-right politics)结合,试图构建欧洲保守主义同性恋运动。通过跨国网络分析(法国、德国、葡萄牙),揭示了GFM如何利用"地中海性态"神话和青少年物化(pornography)推动反移民、反普世主义的欧洲身份认同,同时面临主流同性恋运动与极右翼阵营的双重排斥。
1992年葡萄牙公共电视台报道了首本登陆该国报摊的同性恋杂志《Gaie France》(GFM),而其法国原版早在1987年就被马赛同性恋反法西斯委员会谴责为"法西斯组织"。这份杂志在20世纪末欧洲同性恋媒体版图中占据特殊位置,其意识形态混合异教信仰、恋童癖与极右翼思想,试图打造激进的保守主义欧洲同性恋运动,却因主流极右翼将同性恋视为"堕落"而遭遇双重排斥。
创始人Michel Caignet的政治轨迹堪称传奇:1954年生于巴黎,1975年因携带纳粹制服在奥地利被捕,1980年代与德国新纳粹领袖Michael Kühnen(后因艾滋病去世)合作。GFM创刊号(1986年)即抨击法国同性恋运动的"退缩",主张通过"差异绽放"恢复欧洲前基督教时代的"真实性"。其思想根源可追溯至法国新右派(Nouvelle Droite)的Alain de Benoist,后者提出"种族多元主义"(ethnopluralism)和欧洲异教复兴。
值得注意的是,Caignet将汉斯·布吕尔(Hans Blüher)的男性兄弟会理论武器化,认为同性恋(尤其代际关系)是欧洲文明的基石。当德国同志组织因其性取向驱逐他时,他转而出版Kühnen的《国家社会主义与同性恋》,主张纳粹主义才是同性恋的"自然归宿"。这种矛盾立场导致GFM既批判国民阵线(Front National)的天主教道德观,又在1988年大选时务实支持社会党——只因后者对同性恋更宽容。
GFM的视觉美学充满张力:1989年6月刊封面少年与摄影师的镜像构图,隐喻"少年作为成年自我的投射"。编辑Y. N.在1993年葡萄牙特稿中哀叹该国因加入欧共体(EEC)失去"原始性自由",实则暗指未成年人性交易网络的瓦解。更骇人的是,杂志广告暴露其与儿童色情产业链的关联——摄影师Jean-Manuel Vuillaume后来因在哥伦比亚拍摄未成年性爱视频被判刑,而葡萄牙Casa Pia孤儿院性侵案中,两名受害少年正是GFM广告视频《Miguel et Pedro No1》的主角。
葡萄牙版GFM(GFM-P)的诞生充满戏剧性:编辑Miguel Rodeia(化名Pedro Botto)利用法国分销渠道NMPP突破本国保守发行网络,1992年首刊即发行6500份。尽管Rodeia声称过滤了极端内容,但资助者José Manuel Ferreira(与国民阵线关系密切)的极右背景不容忽视。GFM-P的读者来信显示,葡萄牙同志群体仍处于性启蒙阶段,与GFM鼓吹的"战士 pedagogy"形成荒诞对比。1992年与八卦报《Tal & Qual》合作报道里斯本同志公园的艾滋病风险,却因记者伪装同性恋的伦理问题引发争议。
GFM揭示了战后欧洲同性恋政治的复杂光谱:当主流运动转向身份平权时,极右翼同性恋者却将恋童癖重塑为"反现代性武器"。其跨国网络(法国-德国-葡萄牙)暴露了欧洲一体化进程中的阴暗面——边缘国家既被当作"性旅游天堂",又成为意识形态试验场。正如学者Amin所言,这种"不洁的联结"迫使学界重新审视:当同性恋政治遭遇非自由主义(illiberalism),历史叙事将如何改写?
生物通微信公众号
知名企业招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