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自杀经历者在自杀研究中的参与体验:合作者与参与者的视角

【字体: 时间:2025年09月02日 来源:Art Therapy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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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综述通过质性研究探讨了18-29岁有自杀经历(lived/living experience)的年轻人在自杀研究中的参与体验。研究采用半结构化访谈(n=13)和反思性主题分析(reflexive thematic analysis),揭示了三大主题:个性化支持需求、研究者关系驱动体验、创伤经历的正向转化。该研究为安全开展青少年自杀研究(youth suicide research)提供了重要实证依据,特别强调了个体化、动态化支持策略的必要性。

  

年轻人在自杀研究中的多维体验

个性化支持需求的实现与落差

13名18-29岁有自杀经历(含自杀意念、尝试或丧亲)的年轻人通过视频访谈揭示,有效的支持需具备三个特征:动态调整、多维度介入和可操作性。一名曾参与协同设计(co-production)的受访者特别指出,研究者提前协商安全间隔期(如自杀尝试后的时间要求)的灵活性至关重要。然而,多数人反映现有支持流于形式——67%的参与者仅获得危机热线列表,这种"一刀切"(one-size-fits-all)模式被批评为"过度保护性"(overly paternalistic),反而可能强化病耻感(self-stigma)。值得注意的是,部分年轻人因担心被终止参与资格而隐瞒即时心理需求,凸显了第三方临床支持通道的必要性。

研究者关系的双刃剑效应

研究团队与被试的互动质量直接决定参与体验的优劣。建立平等伙伴关系(equal partnership)的关键要素包括:持续的单点联络人制度、透明的信息使用说明,以及明确认可年轻人"独特的知识贡献"。这种关系能显著提升参与者的价值感,正如某咨询委员会成员所述:"他们不仅是在勾选任务清单(box ticking)"。但部分案例暴露了权力失衡的负面影响——有受访者描述在Zoom访谈中突然被断开连接,这种"提取式"(extractive)研究方式加剧了创伤暴露后的脆弱感。

创伤经历的转化价值

所有受访者都肯定了参与研究的积极意义,主要体现在三个层面:个人成长方面,协同设计者通过反思重构了自我认知("不再感到羞耻");技能获取方面,包括公开演讲、网络构建等可迁移能力;社会连接方面,焦点小组(focus group)催生了持久支持网络。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这种转化存在"剂量效应"——深度参与者(如咨询委员会成员)更易实现认知重构,而单次受访者的获益多限于短暂的情绪宣泄。

方法论启示与局限

研究采用批判现实主义(critical realism)框架,通过六阶段反思性主题分析(reflexive thematic analysis)确保结论的深度。但样本存在明显局限:未涵盖15-17岁青少年群体,且全部来自高收入国家(HICs)。这提示未来研究需关注低收入地区(LMICs)的特殊需求,以及不同参与形式(如单独访谈vs群体工作坊)的差异化影响。

实践指导意义

研究发现对自杀研究伦理具有直接指导价值:建议采用创伤知情(trauma-informed)方法,将安全协议(safety protocols)设计为动态协商过程;机构层面需建立研究者督导体系,特别是处理病耻感(self-stigma)相关的道德困境。这些发现已被整合入德尔菲研究(Delphi study)衍生的操作指南,为平衡科研严谨性与参与者福祉提供了新范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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