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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与当前社会经济地位对青年及中年早期雇员久坐行为的影响研究
【字体: 大 中 小 】 时间:2025年09月03日 来源:European Journal of Public Health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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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研究针对久坐行为(ST)与生命历程社会经济地位(SEP)的关联展开调查,以4532名19-39岁赫尔辛基市政雇员为对象,采用多维度SEP指标(教育水平、收入、职业阶层等)和五类久坐领域分析。结果显示高收入、高学历群体每日久坐时间比低收入者多76分钟(95% CI 60-92),工作时段差异最显著,而低SEP群体更多休闲屏幕时间和交通久坐。研究揭示了SEP对久坐行为的领域特异性影响,为制定差异化公共卫生干预策略提供依据。
在现代社会,久坐行为(Sedentary Behaviour, SB)已成为威胁公共健康的新隐患。随着办公自动化和屏幕时间的增加,人们每天坐着的时间越来越长,而研究表明这与心血管疾病、糖尿病等慢性病风险显著相关。尤其值得注意的是,社会经济地位(Socioeconomic Position, SEP)作为健康的社会决定因素,与久坐行为的关系呈现复杂模式——高收入人群可能因职业特性在工作时更久坐,而低收入群体则可能在休闲时间有更多屏幕久坐。这种差异使得针对不同人群的干预策略需要精准化,但现有研究多聚焦儿童或老年人,对职业活跃期的青年及中年群体关注不足。
赫尔辛基大学的Eero Kekalainen团队在《European Journal of Public Health》发表的研究填补了这一空白。研究利用2017年赫尔辛基健康研究(HHS)的4532名19-39岁市政雇员数据,首次系统评估了童年与成年期SEP对久坐时间的多维影响。通过问卷收集每日久坐时间(分为工作、居家屏幕使用、阅读、交通等五个领域),并采用线性回归模型分析七类SEP指标(包括父母教育、童年经济困难、当前收入、职业阶层等)的关联强度。
关键方法学亮点包括:
基于城市雇员队列的横断面设计,样本覆盖从体力劳动者到专业人士的完整职业谱系
创新性划分五类久坐行为领域,突破传统单一测量局限
采用OECD调整后的等效家庭收入 quartile 分层
通过MET-hours/week量化休闲体力活动(LTPA)作为重要协变量
主要研究发现:
总久坐时间差异
高收入组(最高 quartile)比最低收入组日均多坐76分钟(95% CI 60-92),高学历者比低学历者多69分钟(55-84)。职业阶层中,专业人员比常规非体力工作者多坐74分钟(59-90),但有趣的是常规非体力工作者比体力劳动者少坐33分钟(-60至-6)。
工作时段的主导作用

所有SEP指标在工作久坐领域均显示显著梯度,专业人员、高收入者在该领域久坐时间最长。这可能反映知识密集型职业的"办公桌绑定"特性,而护理人员(常规非体力类)因工作性质需要更多移动。
休闲时间的反转模式
高SEP群体在家看电视/电脑时间更少,可能与更好的休闲设施获取有关。财富≥10万欧元者比<1万欧元者日均少坐18分钟(5-31)于屏幕前。经济困难人群的交通久坐时间更长,或反映其居住区位劣势。
童年SEP的长期影响
父母高等教育背景与子女成年后更长的总久坐时间相关(+34分钟),但该效应经个体教育水平调整后减弱至9分钟,说明代际传递主要通过教育途径实现。
讨论与启示
该研究颠覆了"低SEP必然导致更多久坐"的简单认知,揭示出:
高SEP群体的"职业性久坐"构成主要健康风险,需要推广站立办公、走动会议等职场干预
低SEP人群的"休闲久坐"反映结构性不平等,需通过社区健身设施建设、公共交通优化等环境改造来解决
童年SEP通过教育渠道产生间接影响,提示早期干预的重要性
研究创新性体现在:首次在职业人群中进行SEP与久坐行为的全领域分析;同时纳入童年和成年SEP指标;采用分钟级量化差异增强政策可操作性。局限在于自报告数据可能低估实际久坐时间,且横断面设计难以确定因果关系。
这项研究为公共卫生实践提供重要启示:对抗久坐流行病需要"精准施策",对白领阶层应侧重工作场所改造,对蓝领工人则需改善休闲环境。正如作者强调,未来干预措施必须考虑SEP梯度在不同生活场域的特异性表现,才能有效促进全民健康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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