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纽芬兰与拉布拉多省垂钓者异质性：基于近三十年（1994–2022年）大西洋鲑垂钓许可证与活动记录的深度解析

本综述基于加拿大纽芬兰与拉布拉多省长达29年的大西洋鲑垂钓许可证与活动记录，系统分析了垂钓者人口结构演变、保留与放流行为偏好及其对管理措施的响应。研究揭示了垂钓者老龄化（平均年龄从39岁升至54岁）、城乡行为差异（农村更倾向保留鲑鱼）及政策干预（如2018年保留禁令）对行为模式的显著影响。成果为制定兼顾生态保护与社区支持的鲑鱼管理策略提供了关键数据支撑，凸显了垂钓者异质性在可持续渔业管理中的核心地位。

　　

引言

娱乐性渔业为社区带来社会、健康和经济多重效益。1975至2010年间，加拿大垂钓活动年均贡献56亿加元经济收益。然而，若管理不当，垂钓可能对鱼类种群产生负面影响，因此垂钓活动监管成为娱乐渔业的重要组成部分。有效的渔业管理更侧重于管理人类行为而非资源本身，需在资源保护与人类利用间取得平衡。纽芬兰与拉布拉多省（NL）的垂钓参与率居全国之首，平均21%居民参与娱乐性渔业，远超全国均值7.4%，这得益于该省丰富的垂钓资源。

垂钓者的动机和满意度因目标物种、目的（消费与非消费）、法规（收获限制）和种群状况而异。部分垂钓者以保留和消费渔获为主要动机，另一些则更注重非消费因素如户外体验、冒险、社交或追求大型 trophy 鱼类。研究表明，随时间推移，年轻垂钓群体的增加可能导致非渔获驱动动机的上升，尤其在严格法规限制渔获的情况下。

加拿大东部的大西洋鲑娱乐渔业主要采用飞钓方式，近年来约75%渔获被放流。这主要源于大西洋加拿大大部分地区强制实施钓获放流（catch-and-release），以及自1984年起NL省要求强制放流所有≥63厘米的大型鲑。尽管如此，保留小型鲑鱼（ primarily grilse，即仅越冬一次的海域鲑鱼，为NL岛河流主导生活史类型）的机会仍是许多NL垂钓者的主要动机。年丰度评估表明，北美年度回归的大西洋鲑多数目的地为NL河流。当前溯河性大西洋鲑飞钓季节为岛区6月1日至9月7日，拉布拉多区6月15日至9月15日。

忽视当地垂钓者利益可能对资源产生负面影响。极端案例如纽芬兰西北河，在多年低回归量后实施全面禁钓，反而导致非法捕捞增加和种群进一步衰退，直至恢复符合本地偏好的保留渔业后非法捕捞减少，种群得以恢复。

方法

垂钓者许可证与活动数据

NL省大西洋鲑垂钓许可证计划始于1994年，面向居民和非居民销售个人或家庭许可证。无年龄限制，但14岁以下儿童须由17岁以上成人陪同。家庭许可证涵盖配偶、同居伴侣及其17岁以下子女（若未持个人许可证）。家庭与个人许可证的保留限额相同，均计入许可证持有者名下。分析包含个人和家庭许可证信息。

许可证购买时收集垂钓者姓名、住址、邮编、电话、性别及驾驶执照或健康卡号（含出生年份信息）。非居民信息类似，但无出生年份字段，故未纳入非居民年龄分析。信息一式两份，销售商将副本送交NL省府，转至加拿大渔业与海洋部（DFO）录入分析。自愿性活动报告通过邮件、电话或在线提交，包含河流、日期、保留/放流鲑数、日垂钓时长及“未垂钓鲑鱼”选项。DFO科学部门联合本地非营利组织对未回复者进行电话调查，最终汇编河流特异性活动数据。除居住地区、年龄和性别外，未获取其他个人信息。

为评估许可证销售是否与同年或前年鲑鱼丰度相关，采用DFO年度种群评估中的大西洋鲑丰度指数（1992–2022年）。该指数通过负二项广义线性模型（对数连接函数）估算NL多河流鲑鱼回归总量，以年份和河流为因子。

管理措施与COVID限制

研究期内管理行动包括允许钩型变更、温水关河阈值、每日垂钓时段限制、年度保留限额及每日放流限额调整。1999年立法规定使用无倒刺单钩飞蝇。2018年居民许可证费用从20加元降至5加元，温水关河阈值从≥22°C收紧至>18°C，年度保留限额从每人6尾（依河流等级为2、4或6尾）降至1尾，并于7月15日起实施季中保留禁令。2019年关河阈值放宽至20°C，允许上午垂钓（水温超20°C时每日10:01至次日日出前1小时关河），年度收获限额增至小 Class 2河流1尾、大 Class 4和6河流2尾。每日放流限额从无限制改为1986年4尾/日，2018年起降至3尾/日。

COVID限制于2020年3月18日实施，包括非必要企业关停和入境者14天强制隔离，但娱乐性鲑鱼垂钓获准正常进行。

计算与统计分析

垂钓者年龄通过购买年份减出生年份计算，按6–10、11–20、21–30、31–40、41–50、51–60、61–70、71–80、81–90岁分组。居住地区依邮编分为7区：圣约翰斯（首府）、阿瓦隆、中部、西南海岸、北部半岛、东南拉布拉多及拉布拉多其余地区，另分为城乡两组（ urban: 圣约翰斯； rural: 其他）。采用负二项广义线性模型评估许可证销售与鲑鱼丰度关系。通过Beta回归分析年龄、地区与年份对垂钓活动的影响，并比较活动数据与许可证数据的人口代表性。选取8条河流（基于垂钓努力量、地理分布和管理关注度）分析2018–2022年年龄和居住地分布。采用Welch双样本t检验评估管理限制和COVID限制对参与度（许可证销售）及活动类型比例的影响。

结果

垂钓许可证购买趋势

1994–2022年间共售出588,656份许可证，许可证销售与同年（GLM; t_28,27=0.57, p=0.58）或前年（t_28,27=0.08, p=0.94）鲑鱼丰度无显著关系。91.3%为NL居民购买（其中91.1%为个人许可证，8.9%为家庭许可证），8.7%为非居民（图2a）。年均销售20,298份许可证，居民许可证占比91.3%（2007年最低88.1%，2020年最高98.1%），非居民占8.7%（2020年最低1.9%，2007年最高11.9%）。居民许可证购买量从1994年21,123份降至2007年12,524份低点，后升至2016年22,748份，2017–2022年稳定于20,905份。非居民许可证除2020年424份低点外，常年稳定于1,772份（GLM, year effect, z_28,27=1.40, p=0.16）。家庭居民许可证从1994年1,499份（占6.6%）显著增至2015年2,836份峰值（占11.6%），2022年为1,400份（6.2%）（GLM, year effect, z_28,27=27.06, p<0.001）。

89.8%许可证持有者为男性，10.2%为女性（图2b）。女性比例从1994年7.2%显著升至2022年14.8%（betareg, year effect, z=11.91, p<0.001）。居民垂钓者年龄6–90⁺岁，6–50岁者比例从1994年77.1%显著降至2022年40.9%低点（betareg, year effect, z=?33.51, p<0.001），2019年起6–20岁者占比<1%（图2c）。51–90岁者从1994年22.9%显著增至2022年59.1%（betareg, year effect, z=33.51, p<0.001），致平均年龄从39岁升至54岁（GLM, year effect, z_28,27=3.36, p<0.001）。

中部地区许可证购买比例从1994年38.2%显著降至2022年33.7%（betareg, z=?4.0, p<0.001），北部半岛从17.4%降至13.5%（z=?8.31, p<0.001），东南拉布拉多从2.0%降至0.02%（z=?4.79, p<0.001）。圣约翰斯从11.7%增至18.9%（z=7.01, p<0.001），阿瓦隆从7.4%增至8.9%（z=2.33, p=0.02），西南海岸从19.5%增至22.3%（z=2.15, p=0.03），拉布拉多其余地区从0.9%增至1.7%（z=2.43, p=0.02）。中部地区始终为许可证购买最多区域（1997年最高39.5%，2008年最低32.3%）（图2d）。

垂钓活动记录的代表性

垂钓活动记录比例从1994年49.0%显著降至2020年12.9%低点，2022年略升至21.0%（GLM, t_28,27=?9.63, p<0.001）（图3）。年均前10垂钓河流占总报告努力量45.3%（1997年）至62.5%（2021年）（图4a）、总报告保留量34.1%（2020年）至66.8%（2021年）（图4b）、总报告放流量44.6%（1996年）至68.0%（2021年）（图4c）。Exploits、Humber和Gander河始终为努力量和保留量前三河流，Exploits、Humber和Eagle河为放流量前三。

活动数据与许可证数据的年龄、性别和地区比例相似（图5a）。尽管活动记录下降且仅10/394条河流占主导，年龄组平均偏差2.4%（最小0%，最大8.79%）。51–90岁者在活动数据中持续过表征，11–50岁者持续低表征（图5a），致活动数据平均年龄年度高估3.7岁（最小1.2岁，最大5.5岁），但两者增长趋势一致（图5b）。地区比例偏差平均1.1%（最小0%，最大9.2%），无地区持续偏离许可证数据（图5c）。

年龄、居住地区与年份对垂钓活动的影响

1994–2022年间，24.2%垂钓者仅保留鲑鱼，2.2%仅放流，14.6%既保留又放流，22.1%未垂钓鲑鱼，37.0%未捕获鲑鱼（图6）。未垂钓比例从1995年17.2%低点显著增至2018年33.1%峰值，2022年为24.4%（betareg, year effect, z=3.48, p<0.001）。未捕获比例从2008年31.5%低点显著增至2017年42.7%峰值，2022年40.1%（z=2.76, p=0.006）。仅放流比例稳定于2.2%（1994年1.1%低点，2018年3.4%高点；z=0.41, p=0.68），既保留又放流比例稳定于14.6%（2017年9.6%低点，2005年19.8%高点；z=?1.59, p=0.11）。仅保留比例平均23.7%（2018年11.6%低点，1995年31.2%高点），从1994至2022年显著下降（z=?4.10, p<0.001）。

51–60岁者在仅放流（平均23.5%，1995年12.8%低点，2020年35.7%高点；图7a）和仅保留（平均22.4%，1994年14.4%低点，2008年26.1%高点；图7c）群体中占比最高。51–60岁（z=3.59, p<0.001）、61–70岁（z=4.95, p<0.001）和71–80岁（z=6.27, p<0.001）仅放流比例显著增加，21–30岁（z=?2.87, p=0.004）、31–40岁（z=?3.27, p=0.001）和41–50岁（z=?3.80, p<0.001）显著减少。51–60岁（z=3.56, p<0.001）、61–70岁（z=14.02, p<0.001）、71–80岁（z=21.57, p<0.001）和81–90岁（z=11.98, p<0.001）仅保留比例显著增加，6–10岁（z=?3.82, p<0.001）、11–20岁（z=?13.46, p<0.001）、21–30岁（z=?10.32, p<0.001）和31–40岁（z=?21.80, p<0.001）显著减少。

圣约翰斯地区仅放流比例最高（平均29.4%，1999年7.8%低点，2016年48.5%高点；图7b），其次为中部（27.4%，2015年14.4%低点，2000年37.5%高点）和西南海岸（25.6%，1994年9.9%低点，1999年36.7%高点）。中部（z=?4.86, p<0.001）和北部半岛（z=?3.71, p<0.001）仅放流比例显著下降，圣约翰斯（z=5.73, p<0.001）和阿瓦隆（z=2.36, p=0.02）显著增加。中部地区仅保留比例最高（37.6%，2017年30.9%低点，2014年47.5%高点；图7d），其次为西南海岸（23.0%，1998年13.9%低点，2005年29.5%高点）和北部半岛（18.0%，2014年10.3%低点，1996年25.5%高点）。北部半岛（z=?5.75, p<0.001）和东南拉布拉多（z=?4.89, p<0.001）仅保留比例显著下降，圣约翰斯和阿瓦隆显著增加。

城乡分组显示，城市垂钓者仅放流比例显著增加，农村稳定（betareg, urban: year interaction, z=3.02, p=0.003；图8a）。城市垂钓者仅保留比例显著较低（urban effect, z=?5.65, p<0.001），但城乡均随时间显著下降（year effect, z=?5.09, p<0.001；图8b）。城市垂钓者既保留又放流比例显著较低（urban effect, z=2.69, p=0.007），但城市增加、农村减少（urban: year interaction, z=2.68, p=0.007；图8c）。城乡未垂钓比例均显著增加（year effect, z=4.51, p<0.001；图8d）。城市垂钓者未捕获比例显著较高（urban effect, z=3.32, p<0.001），但农村显著增加（urban: year interaction, z=?3.28, p=0.001；图8e）。

2018–2022年8条河流中，87.5%（7/8）的年龄分组与年份一致，且符合省平均年龄组（51–60岁）或相邻更高组（61–70岁）（表1）。Salmonier河偏离省平均且近年波动。除St. Genevieve和Pinware河外，75%（6/8）河流主要由本地垂钓者使用。St. Genevieve和Pinware河垂钓者主要来自阿瓦隆和圣约翰斯地区，距河流所在地最远，需至少一日行程（Pinware河需渡轮）。

管理限制与COVID限制的影响

1999年倒刺钩限制后许可证销售显著下降（Welch t-test, t=5.08, p=0.01；图9a），2018和2019年渔业限制及2020年COVID限制无显著影响。2018年限制后仅放流比例上升（图9b），1999年钩限制、2019年限制和COVID限制无变化。2018年限制后仅保留比例下降（图9c），其他限制无显著变化。

讨论

垂钓者人口结构与动机是成功渔业管理的重要考量。NL省垂钓者平均年龄从1994年39岁持续增至2022年54岁，主要驱动因素为年轻垂钓者招募锐减，而非家庭许可证销售差异（年均仅占8.1%，含更多未报告年轻垂钓者）。2019年起6–20岁垂钓者占比<1%，与青年户外活动连接减弱的大趋势一致。许可证销售近年稳定，但低招募率终将影响未来参与度，可能引发经济收益减少、非法捕捞增加及鲑鱼保护倡导力下降。

女性垂钓者比例从2008年7.2%升至2018年14.8%峰值，部分抵消年轻群体缺失。尽管中部、北部半岛和东南拉布拉多地区许可证购买减少，圣约翰斯、阿瓦隆、西南海岸和拉布拉多其余地区出现增长，圣约翰斯从1994年12.1%增至2022年19.1%，推动整体销售稳定。

垂钓者平均年龄逐年增长、许可证销售稳定且与鲑鱼丰度无关，表明重复垂钓者参与度高，视鲑鱼垂钓为终身追求。尽管管理变更和温水限制减少垂钓机会，居民许可证购买保持稳定，与挪威河流研究（严格限制降低参与度）和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研究（参与度依赖垂钓可及性和选项）形成对比。NL多数垂钓者可能积累丰富经验，可助力资源管理者和科学家，尤其通过改进活动记录提交，并对本地经济贡献显著。

中部地区垂钓者始终占许可证销售主体，圣约翰斯和阿瓦隆地区垂钓者更愿为垂钓旅行，尽管本地鲑鱼种群小且垂钓机会少，但St. Genevieve和Pinware河垂钓者多来自这两地区（距离最远），或因这两河流以大型 multi-sea-winter (MSW) 鲑鱼比例高、环境原始、拥挤度低而吸引追求隔离体验的垂钓者，暗示其动机可能不同于其他地区。

51–60岁垂钓者在仅放流和仅保留群体中占比最高，主要源于该年龄段在渔业中更高代表性及活动数据中61–70岁者过表征，而非年龄组效应。圣约翰斯和阿瓦隆地区仅放流和仅保留比例均增加，但优先放流、优先保留、既保留又放流、未垂钓和未捕获比例整体稳定，表明增加更可能源于近年保留限制收紧（如2018年保留禁令），而非年长垂钓者或圣约翰斯/阿瓦隆地区放流态度转变。

报告渔获是动机与机会的结合，垂钓者保留或放流意愿可能随日或季捕获量变化，或“高端筛选”（即放流直至可保留最大允许尺寸鲑鱼）者不视此做法为放流。仅2.2%垂钓者优先放流，24.2%优先保留，14.6%既保留又放流，22.1%未垂钓，37.0%未捕获，重申NL垂钓者主要动机仍为捕获和消费渔获，但也重视垂钓机会。鉴于这些不同价值和动机，旨在减少保留同时增加放流数量的管理策略将遭遇反对。因此，面对加拿大东部野生大西洋鲑种群衰退，平衡保护与人类利用的管理策略制定愈发挑战。

放流与保留倡导者常发生冲突，前者视保留违背保护目标，后者视放流为不必要的鱼类骚扰，导致放流后未记录死亡。NL省仅放流垂钓者稀少（年1.1%–3.4%），多数放流者也会保留。近期NL及他地研究表明，野生鲑放流死亡率有限，尤其在低温垂钓时。经济效益加上娱乐活动增加和更多利益相关者参与，证明放流作为管理工具的持续性，且NL鲑鱼垂钓死亡率主要驱动因素为保留动机。

有效娱乐渔业管理需平衡保护与人类利用以维持生物多样性和垂钓机会。虽无法单独评估特定管理变更（因多变更同季发生），但模式显现。2018年保留限制（含季中禁令）后优先放流比例增加，优先保留比例下降，但2019年限制放宽允许全季保留后无变化，重申优先放流增加可能源于监管约束（季中禁令），而非自愿行为转变。这强化了NL垂钓者动机仍包含捕获和消费渔获及延长垂钓机会，支持其他研究结论：法规变更对不同垂钓者群体影响相异。

资源有限时，管理者或希望资源开采自我调节（即随种群衰退垂钓者回报减少降低资源压力）。此类思维缺陷部分导致NL海域大西洋鳕商业崩溃，技术改进使渔民能找到并开采一度广泛丰富物种的最后聚集群。垂钓活动记录表明，报告捕获鲑鱼的垂钓者比例随时间惊人稳定，无论种群丰度高低，垂钓者均花费时间于河流，反复在局部栖息地找到鲑鱼。尽管管理措施限制成功（单无倒刺钩飞钓、仅飞钓等）和温水机会，数据显示多数垂钓者经验丰富，仍能钓获和保留鲑鱼。由于垂钓努力量和相关死亡率不与鲑鱼丰度同步，持续获取渔业无关数据对保护资源至关重要，以确定超稳定性效应是否掩盖种群丰度认知。

2020年COVID限制后优先放流或优先保留比例无变化。2020年非居民许可证销售创历史新低（可能源于旅行限制和入境者14天隔离），但非居民仅占年均销售8.7%，故整体销售未剧降。且垂钓正常进行，活动变化小，垂钓者大体如常垂钓，仍受保留和放流限制约束，尽管疫情间时间增加可能致努力量上升。

活动记录锐减（从1994年49%降至2020年12.9%低点）可能影响努力量、保留量和放流量的绝对估算，但与居住地区无关，也不影响活动趋势解读。低捕获回报主要驱动为11–50岁垂钓者和所有地区低报告，年龄组在活动数据中持续低表征。改进活动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