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满与反刍思维对大学生食物酒精干扰行为及饮酒结果的机制研究

【字体: 时间:2025年09月15日 来源:Eating Behaviors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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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研究发现身体不满(Body dissatisfaction)通过问题聚焦思维(problem-focused thoughts)间接影响食物酒精干扰(FAD)行为(包括FAD-calories和FAD-intoxication),进而加剧大学生饮酒量及负面后果。研究强调针对身体意象和反刍思维的干预对减少FAD及酒精相关危害的重要性。

  

Highlight

研究发现身体不满通过特定反刍思维模式(尤其是问题聚焦思维)间接影响大学生饮酒行为,这一机制通过食物酒精干扰(FAD)行为实现,对制定针对性干预措施具有重要启示。

Introduction

大学生过度饮酒是重要的健康问题。尽管研究较少,近期研究表明身体意象担忧可能导致大学生高风险饮酒行为,如暴饮(即女性2小时内饮用4杯、男性5杯以上酒精饮料;Linardon等,2024)或食物酒精干扰(FAD,即为补偿酒精热量摄入或增强酒精 intoxication 效果而采取的补偿性进食行为;Hill & Lego, 2020)。身体意象是个体对自身身体特别是外观的感知与态度构成的复杂概念(Cash等,2002)。本研究聚焦身体意象的评估维度——身体不满,即对自身体型体重的负面认知或情感(Quittkat等,2019)。年轻群体中对体型体重不满的普遍率存在差异(女性11%-72%,男性8%-61%;Fiske等,2014),但这确实是各年龄段的共同体验(Bucchianeri等,2013)。美国大学生中,早前研究发现90%女性和68%男性存在体重不满(Neighbors & Sobal, 2007)。值得注意的是,两项研究显示80%女大学生在对比理想与现实体型时表达不满(De & Chakraborty, 2015; Pop, 2016)。

大学生通常处于成年初期(18-29岁),经历着转型与身份探索阶段(Arnett, 2000; Bjornsen, 2018)。许多人活跃使用社交媒体(Pew Research Center, 2024),可能导致社会比较。有观点认为同伴和媒体影响可能引发外貌相关比较,导致身体不满及后续食物限制(Thompson, 2025)。支持这一点的研究显示,社交媒体存在可能加剧外貌压力(Tylka等,2023),并与负面身体意象和较低自尊相关(Bjornsen, 2018)。一篇综述发现,在各类社交媒体上进行上行社会比较以及接触瘦理想(聚焦理想苗条女性身体的媒体)和健身激励(通过运动饮食促进健美的媒体)内容,会加剧大学生的身体不满和自尊问题(Rafiq & Linden, 2024)。

关于饮酒,研究表明身体不满程度较高的个体——尤其是女性——从事高风险饮酒的风险更高(Hill & Mazurek, 2023; Nelson, 2009; Wild等,2004)。一项追踪青少年至成年初期的研究表明,较高的身体不满评分与暴饮频率增加相关(Linardon等,2024)。可能原因是身体不满导致负面情绪增加,因而个体通过饮酒来调节与身体不满相关的负面情绪(符合成瘾的负面情绪模型;Cooper等,1995; Sher等,2005)。一项研究提示,身体意象更负面的女性可能更容易酗酒,因为她们可能期望酒精改善其低自尊(Holzhauer等,2016)。此外,身体不满程度较高的个体可能采取行为管理外貌担忧,如限制热量摄入(Giles等,2009),这会加速酒精效应,使其更容易遭受有害影响(Berry等,2024; Shepherd等,2023)。鉴于身体不满与饮酒结果之间的紧密联系,需要进一步研究以理解连接身体不满及其对年轻成年大学生高风险饮酒和相关后果贡献的机制。

根据反应风格理论(Nolen-Hoeksema, 1991),反刍是反复被动思考负面情绪的意义、原因和后果的认知过程(Nolen-Hoeksema等,2008)。虽然反刍是多维度构念(Smith & Alloy, 2009),本研究聚焦四个特定反刍维度(Bravo等,2018a; Tanner等,2013):问题聚焦思维(即反复思考问题的原因和解决方案)、反事实思维(即思考替代结果)、预期性思维(即对潜在未来事件的侵入性担忧)和重复性思维(即重复且不受控制的思考)。

Smith等(2018)的元分析工作考察反刍与各种进食障碍精神病理的并发关系,显示反刍与身体不满呈中度正相关(r = 0.31),与食物限制呈小至中度正相关(r = 0.17)。此外,先前研究考察了反刍思维作为连接不良心理健康(如抑郁)与饮酒及相关后果的中介,通过饮酒应对动机实现(Bravo等,2017; Bravo等,2018b)。例如,Bravo等(2017)发现反刍思维(尤其是问题聚焦思维)是连接负面情绪与更强饮酒应对动机的一个促成因素,进而可能导致大学生更高的酒精消费和负面酒精相关后果。应用于本研究,身体不满程度较高的学生可能对其外貌进行反刍思维,进而可能导致高风险饮酒行为。

食物酒精干扰(FAD)定义为在饮酒事件之前、期间和/或之后从事紊乱进食行为(如跳餐、自我诱导呕吐),以补偿酒精摄入的热量(FAD-calories)和/或增强酒精效果(FAD-intoxication; Choquette等,2018)。Choquette等(2018)提出了Fairburn(2008)进食障碍跨诊断模型的改编版作为解释FAD的理论,认为对体型体重过度评价较高的个体可能在饮酒事件前后体验罪恶感,并从事补偿行为以减少这些感受(Choquette等,2018)。此外,自我药疗假说(Khantzian, 1997)可能有助于解释FAD,即个体可能通过饮酒缓解不愉快情绪状态。支持这一框架,两项EMA研究发现,患有暴食症且报告跳餐和避食以控制体重的女性更可能从事暴饮,且对体型体重过度评价较高和禁食的女性报告消费更大量酒精(Mason等,2021)。

本研究聚焦饮酒前或期间发生的FAD限制行为。这些行为,如消费低热量食物或饮料,比其他极端体重控制FAD补偿行为(如催吐、泻药或利尿剂使用;Berry & Looby, 2024; Bryant等,2012; Choquette, 2021; Landry等,2022)更常见且可能更常态化。例如,一项研究发现超过三分之一饮酒大学生在饮酒前或期间限制热量摄入(Giles等,2009)。近期另一项大学生研究报道,40%女性和23%男性在过去一个月至少从事一次FAD-intoxication,26%女性和16%男性从事FAD-calories(Herchenroeder等,2024)。此外,饮酒事件之前或期间发生的行为对减少饮酒及相关后果最为相关,使其对指导干预至关重要(Landry等,2022)。

这些限制行为可能加剧饮酒相关风险(如Berry等,2024; Looby等,2024),因为跳餐或饮酒前摄入少量食物可导致更快 intoxication(Greenberg, 1953; Ramsbottom等,2023)。胃中食物较少时,酒精更快吸收进入血液,意味着个体更快感到醉酒(Li等,2001)。因此,这可导致更高血酒精浓度水平(Sedman等,1976),与更多负面酒精相关后果相关。因此,FAD与饮酒及负面后果正相关并不令人惊讶(Herchenroeder等,2020; Herchenroeder & Yeung, 2024; Looby等,2024)。

FAD限制行为,如限制热量摄入,是可能连接身体不满反刍思维的 intentional 行动。身体不满的个体可能反刍(如从事问题聚焦思维)其外貌,并通过计划在饮酒日限制餐食和热量来管理这些思维。他们也可能在这些日子体验侵入性预期性思维 about their appearance,因而有些人可能从事FAD以酒精增强来忘记外貌(FAD-intoxication)或补偿酒精相关热量以尝试控制外貌(FAD-calories)。

数项研究发现身体意象预测FAD行为参与(Shepherd等,2023)。Berry等(2024)的系统综述发现FAD与身体不满正相关,特别是补偿动机。据推测,体验身体不满的个体由于害怕增重和希望身体呈现特定样子而从事FAD(Simons等,2021)。此外,符合自我药疗假说(Khantzian, 1997),一项研究表明对自身外貌低自尊的大学生可能从事FAD以酒精增强作为一种自我药疗形式(Hill & Lego, 2020)。

本研究目的是考察反刍思维和FAD作为可能机制,间接连接身体不满与大学生饮酒结果。在我们的综合路径模型(即身体不满 → 反刍思维维度 → FAD → 饮酒量/后果)中,假设较高身体不满与较强反刍思维正相关。进而,较强反刍思维(尤其是问题聚焦思维)将与较高FAD参与(即FAD-intoxication和FAD-calories)相关,进而与更多饮酒和负面酒精相关后果相关。我们还通过检验性别组(男性和女性)估计路径的等价性(即调节检验)测试了路径模型结果是否性别特异或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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