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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需求与自我效能感在调节失败情绪行为反应中的作用机制研究
【字体: 大 中 小 】 时间:2025年09月18日 来源:BMC Psychology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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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研究探讨认知需求(NFC)与自我效能感(PSE)如何共同调节个体在认知任务失败后的愤怒情绪与坚持意愿。通过194名参与者完成可解与不可解任务实验,发现高NFC个体失败后愤怒更强,且PSE正向调节该效应;愤怒与高NFC、高PSE共同促进坚持行为,为失败情境下的个性化心理干预提供理论依据。
在追求个人目标的过程中,失败是大多数人难以避免的经历。当个体投入大量动机资源却未能达成目标时,往往会产生挫败感,进而引发愤怒等负面情绪。这种失败体验不仅影响即时情绪状态,更可能对后续行为决策产生深远影响。然而,个体对失败的反应存在显著差异:有些人一蹶不振,有些人却越挫越勇。这种差异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心理机制?近年来,研究者开始关注认知需求(Need for Cognition, NFC)这一重要人格特质——它表征着个体对认知努力的享受和追求,是认知动机领域最著名的构念。但令人惊讶的是,尽管已知高NFC个体在复杂任务中投入更多心智努力、进行更深层次的信息加工,并自视为有效的问题解决者,却鲜有研究探讨NFC与认知任务失败反应的关系。
与此同时,自我效能感(Perceived Self-Efficacy, PSE)作为个体对自身能力信心的预期,已被证明会影响失败时的情绪反应。那么,NFC和PSE这两个重要心理因素如何共同调节个体对失败的情绪和行为反应?这正是德国研究人员Michaela A. Reuter及其团队在《BMC Psychology》上发表的最新研究要解决的核心问题。
为深入探究这一议题,研究团队采用精心设计的在线实验范式。194名参与者首先完成认知需求量表(16项NFC量表)、一般自我效能感量表(10项GSES)和状态-特质愤怒量表(STAXI)的基线测评。随后通过UniPark平台随机呈现四组认知任务:两组可解任务(字谜游戏与七巧板各一)作为控制条件,两组不可解任务(经预实验验证看似可解实则无解)作为失败条件。每个任务限时3分钟,任务后即时测量状态愤怒水平,并在不可解任务后评估再尝试意愿(单项目持久性测量)。通过混合模型分析、调节效应检验和多项逻辑回归等统计方法,全面解析变量间的复杂关系。
愤怒作为失败的情绪反应
数据分析清晰显示,与基线水平(M=1.2)和成功后(M=0.8)相比,失败后愤怒水平显著升高(M=4.0),证实失败确实引发强烈情绪反应。更重要的是,NFC与测量时间点存在显著交互作用——高NFC个体在失败后表现出显著更高的愤怒情绪(b=2.04, p<0.001),而在基线和成功后无此效应。这表明高NFC个体对认知任务失败具有特异性情绪敏感性。
自我效能感的调节作用
调节分析揭示PSE显著调节NFC对愤怒的影响(b=0.19, ΔR2=0.05)。当PSE处于中高水平时,NFC与愤怒呈正相关(中PSE: b=0.22; 高PSE: b=0.42);而低PSE个体中该关系消失。这表明只有当个体对自身能力抱有信心时,认知动机才会强化失败带来的情绪反应。
持久性意图的多因素影响
多项逻辑回归模型(R2Nagelkerke=0.45)显示:NFC和PSE直接正向预测持久性意图(NFC: Exp(B)=2.77; PSE: Exp(B)=3.84);愤怒虽无直接效应,但与PSE(Exp(B)=7.82)及NFC×PSE×愤怒三阶交互(Exp(B)=2.58)共同显著影响持久性。具体而言,高愤怒仅在高NFC和高PSE个体中促进持久行为;低PSE个体即使愤怒升高也难以产生持久意图。
这项研究首次实证揭示了NFC与PSE在失败应对中的协同作用机制。高NFC个体因更重视认知挑战、更渴望避免无能自我形象,失败时产生更强愤怒;而PSE作为能力信念调节这一过程。更重要的是,愤怒并非总是破坏性情绪——当与高NFC和高PSE结合时,它转化为促进持久行为的动力。这颠覆了传统对愤怒的负面认知,为教育和工作场景中的失败管理提供重要启示:针对高认知动机和高自我效能感个体,可通过情绪转化策略将其失败愤怒引导为持久动力;而对低自我效能感群体则需优先增强其能力信念。研究采用的生态化实验范式和多层次分析方法,为未来探索失败心理机制树立了新标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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