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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述:COVID-19大流行前后青少年自残与自杀倾向的系统评价
【字体: 大 中 小 】 时间:2025年09月20日 来源:Frontiers in Psychiatry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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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综述系统分析大流行前后青少年自残(NSSI)与自杀行为变化,揭示自杀尝试率下降66.67%而非自杀性自伤(NSSI)激增992.86%,强调社会隔离、家庭支持缺失、网络欺凌及性别差异(如女性更高风险)等关键因素,呼吁制定文化敏感型干预策略。
青春期作为儿童至成年的关键过渡阶段,伴随生理、心理与社会层面的剧烈变化。世界卫生组织(WHO)将青少年定义为10至19岁人群,此阶段易出现心理健康脆弱性,尤其是自残与自杀行为。COVID-19大流行通过破坏日常作息、加剧社会隔离、限制心理健康服务可及性以及放大学业与情绪压力,进一步强化了这些风险。
本系统评价遵循PRISMA 2020指南,采用PECO策略筛选文献。共纳入2010至2024年间发表的55项定量研究,比较大流行前后10-19岁青少年自残与自杀行为的 prevalence(患病率)及风险因素,同时评估心理社会、经济与文化决定因素。研究筛选通过Rayyan平台独立完成,分歧通过共识解决。数据提取涵盖样本特征、效应量(如Cohen’s d、OR值)及研究质量(采用JBI工具评估)。因研究异质性显著,未进行Meta分析,而是进行叙事性综合。
共纳入55项研究(含2,109,801名参与者),其中45项为横断面研究(27项为大流行前,18项为大流行后),10项为纵向研究(3项为大流行前,7项为大流行后)。研究对象平均年龄为15.08±1.34岁,以女性为主。研究地域分布显示,中国与美国占比最高。
大流行前(2010-2019年):自杀尝试者占研究人群的5.14%(年均0.57%),非自杀性自伤(NSSI)占0.5%(年均0.056%)。
大流行后(2020-2024年):自杀尝试率降至0.76%(年均0.19%,降幅66.67%),而NSSI率飙升至2.43%(年均0.61%,增幅992.86%)。
高频风险因素包括:
家庭与社会支持缺失(30项研究)
身心健康问题(21项研究)
欺凌行为(9项研究)
精神活性物质使用(8项研究)
自我形象/自尊问题(5项研究)
学业表现困难(4项研究)
大流行期间,社会隔离、孤独感、屏幕时间增加、教育及医疗资源可及性降低、家庭与经济压力加剧成为新兴风险驱动因素。性别差异显著,女性青少年更易受冲击,性少数群体(LGBTQ+)自杀意念率更高。文化背景亦调节行为表达方式。
家庭与社会经济挑战:经济不稳定、 caregiver(照顾者)缺失、家庭冲突及虐待事件加剧青少年心理 distress(痛苦)。低收入家庭、少数族裔及移民群体脆弱性更高。
欺凌行为:传统欺凌因校园关闭减少,但网络欺凌显著增加,尤其针对LGBTQ+与种族化群体,导致焦虑、抑郁及自杀风险升高。
精神心理问题:预存焦虑、抑郁症状恶化,情绪调节能力差者更易采用NSSI应对压力。不良童年经历(ACEs)累积暴露与低 resilience(心理韧性)强化脆弱性。
物质使用与媒体暴露:酒精、 cannabis(大麻)等物质滥用与自杀行为关联显著。数字依赖现象如Snapchat 体象障碍(Snapchat dysmorphia)和错失恐惧症(FoMO)通过扭曲自我形象、促进社会比较加剧心理压力。
学业压力:远程教育破坏学习节奏, procrastination(拖延症)与社交媒体分心导致学业表现下滑,进而放大无助感与自我伤害风险。
全球数据表明,文化 stigma(污名化)、求助行为差异及社区支持可及性显著影响自残行为报告与干预效果。例如,韩国研究显示性别动机差异(女性倾向于情绪调节,男性更冲动),而坦桑尼亚数据突显教师支持与校园 engagement(参与度)的保护作用。
研究多基于横断面设计与自我报告数据,存在回忆偏倚与社会期望偏倚。地域覆盖不均衡(缺乏拉丁美洲、非洲法语区数据),且数字鸿沟可能低估低收入群体问题。方法论异质性限制了因果推断与数据池化。
COVID-19大流行显著改变了青少年自残与自杀行为 landscape(格局):自杀尝试率下降而NSSI率急剧上升,反映 distinct(不同的)情感与情境 pathways(路径)。风险演变凸显了 pre-existing(既存)脆弱性与大流行特异性压力(如隔离、经济困难、网络暴露)的交互作用。需推动文化敏感、性别 informed(知情)且 equity-driven(公平驱动)的干预策略,强化家庭支持、校园心理健康服务与数字行为管理,以应对全球危机对青少年心理健康的长期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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