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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述:人为和自然事件对利什曼病负担、控制措施及公共卫生重要性的影响
【字体: 大 中 小 】 时间:2025年09月20日 来源:Transboundary and Emerging Diseases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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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综述深入探讨了人为与自然事件如何通过改变生态环境、媒介分布及人类行为,显著影响利什曼病(Leishmaniasis)的传播与负担。文章系统分析了城市化、人口迁移、气候变化等因素如何促使该被忽视热带病(Neglected Tropical Disease)在原有疫区暴发并向新区域扩散,并强调了加强公共卫生意识、主动监测及早期诊断治疗在疾病控制中的核心作用。
利什曼病是由利什曼原虫(Leishmania)属原虫引起的被忽视热带病,主要通过感染性雌性白蛉叮咬传播。临床表现多样,包括皮肤利什曼病(CL)、黏膜皮肤利什曼病(MCL)及内脏利什曼病(VL),其中VL若未经治疗死亡率超过95%。全球每年约有130万新发病例,3万例死亡,遍及98多个国家,主要分布在热带和亚热带地区。该病不仅导致显著的发病率和死亡率,还带来沉重的社会经济负担。
本综述通过系统检索PubMed、Scopus等数据库,使用“leishmaniasis”、“natural disasters”等关键词,分析自然与人为事件对疾病的影响。关键术语包括:人为事件(直接源于人类活动的变化,如城市化、迁徙)、自然事件(自然过程驱动,如气候变化)、无计划城市化(快速无序的城市增长增加风险)、气候变化(温度与降水变化影响媒介分布)及风险因素(个体或群体感染利什曼原虫的可能性的多重影响因素)。
利什曼病的传播涉及复杂生命周期,需通过感染性白蛉叮咬哺乳动物宿主(如犬类、啮齿类)完成。媒介主要为旧大陆的Phlebotomus属和新大陆的Lutzomyia属白蛉,其飞行能力弱,栖息地接近宿主。根据传染源,疾病分为人源型(anthroponotic,人类为储存宿主)和动物源型(zoonotic,动物为储存宿主)。不同虫种、媒介和储存宿主在全球不同地区形成多样的传播循环。
快速无序的城市扩张导致过度拥挤、卫生条件差、基础设施不足,创造白蛉繁殖场所(如垃圾堆积处),增加人-媒介接触。缺乏废物处理系统尤为关键,有机垃圾和污水为白蛉提供潮湿黑暗的栖息地。控制措施需结合城市合理规划、分区法规、基础设施投资及社区参与。
城乡结合部人口快速增长,居住条件简陋,靠近自然生态系统,同时存在农业活动、 deforestation(森林砍伐)及水资源短缺,显著增加感染风险。预防需聚焦媒介控制(如杀虫剂喷洒、浸渍蚊帐)、健康教育、住房改善及社区参与。
冲突、干旱或经济因素迫使人群从 endemic(地方性流行)区向非流行区迁移,可能引入病原体至新环境。流离失所者常面临过度拥挤、医疗可及性低等问题,助长疾病传播。减少迁移需通过经济发展、基础设施投入、农业支持及教育技能培训增强社区韧性。
农业开发(如灌溉项目、土地用途变更)、建筑工程扰乱了自然生态,增加媒介繁殖地,并使劳动者频繁接触可能携带病原体的土壤、水和动物。季节工因营养状况差、医疗 access limited 更易感。 mitigation(缓解)策略包括使用驱虫剂、防护服、环境管理及健康教育培训。
动物及动物产品全球贸易可能运输感染犬类、啮齿类或野生动物至新区域,同时无意引入感染白蛉或虫卵,导致疾病地理扩散。需加强动物移动监管及入境检疫。
户外睡眠或居所防护不足(如无纱窗)增加白蛉叮咬风险。家犬是内脏利什曼病的主要城市储存宿主,因其皮肤携带高寄生虫量。预防需推动室内睡眠、使用药浸蚊帐及 repellents(驱虫剂)。
世卫组织估计仅25–45%的VL和20–50%的CL病例被正式报告,许多地区缺乏系统。症状与其他疾病(如疟疾、结核)重叠、诊断工具有限及地理变异导致误诊率高,阻碍有效监测与控制。
温度降水变化改变白蛉分布与数量,变暖扩展其地理范围,降雨创造繁殖点。干旱导致村庄废弃,植被减少,可能消除适宜L. major的环境,但促使人群迁移反助长L. tropica等虫种扩散。需采取可持续发展策略减少迁移动力。
地震后环境破坏、人口安置点条件恶劣、卫生系统崩溃,曾引发伊朗Bam等地CL暴发。因素包括 favorable environmental conditions(有利环境条件)、卫生行为改变及非免疫人群涌入。亟需加强 surveillance(监测)、早期诊断与治疗。
植被清除扰乱白蛉自然栖息地,创造新繁殖场所,并迫使储存野生动物接近人类社区。可持续土地管理、 vector control(媒介控制)及社区干预对减少风险至关重要。
细胞免疫应答(T细胞、巨噬细胞、细胞因子)在控制感染中起核心作用。免疫低下者(如HIV/AIDS)易发生严重表现,且成为传播储存宿主。年龄分布中,幼儿及老人更易感。 coinfection(共感染)与其它传染性及非传染性疾病(如疟疾、结核、糖尿病)叠加,加剧健康负担。
不适当或不足量使用抗利什曼药物(如锑剂)导致耐药虫株出现与传播,尤在人源型利什曼病中。应对需包括耐药监测、开发新药、联合治疗及严格遵循治疗方案。治疗依从性差是失败与复发主因,需通过患者教育、简化方案及支持服务改善。
白蛉对杀虫剂产生抗性,阻碍 vector control 努力,导致传播增强与分布扩大。需采取综合媒介管理、替代杀虫剂及抗性监测。
MCL(如由L. braziliensis引起)可导致黏膜转移与毁容,VL(L. donovani、L. infantum)侵犯内脏器官。非典型表现如PKDL(黑热病后皮肤利什曼病)及 lupoid leishmaniasis(狼疮样利什曼病)难以治疗,人类成为主要宿主,增加传播复杂度。
铁、锌、硒等缺乏削弱免疫功能(如活性氧产生、免疫细胞调节),增加感染风险与严重度。 malnutrition(营养不良)是重要助推因素。
endemic 区大量个体感染后无临床症状,但可能传播寄生虫至白蛉。无症状感染与临床病例比例各异(肯尼亚4:1,西班牙50:1)。控制需依托筛查、治疗、教育及媒介控制。
自然与人为事件通过改变媒介栖息地、人类行为及生态环境,深刻影响利什曼病传播动态。应对需多部门合作,包括 mitigation气候变化影响、可持续土地实践、改善居住条件、加强冲突地区医疗系统及增强监测控制项目。提升公共卫生意识,实施主动与被动监测,确保早期诊断与及时有效治疗,是控制该病的核心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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